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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酌枝會毫不猶豫答應,卻沒想到得來的竟是長久沉默。

“嗚嗚?”

枝枝?

枝枝為何不答應?

“嗤!”馮守業嗤笑一聲,他慢悠悠蹲下,下巴往不遠處點了點,雖一副說悄悄話的模樣,可聲音卻愈發洪亮,“你對他有情,可他卻對你無意啊,他同齊向雲自小相識,說一句青梅竹馬也不過分,你一個後來者……爭不過的。”

最後一句話直接化作一把刀,直直扎入蕭見琛心口,他沒說話,始終望著那邊,眼睛卻越來越紅,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滑落。

“再說了,他身為南疆祭司——”

“你住口!”花酌枝臉色一變,明顯慌亂起來,他疾聲喝止馮守業後,第一件事便是收劍上前一步,“琛哥哥,不是他說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馮守業一怔,表情變得玩味,“有意思,有意思,竟不知道嗎?”

他站起來,一震雙袖,高聲介紹:“南疆大祭司花酌枝,都說他天神下凡,能以壽命向天借運,可唯獨有一樣……”

花酌枝將劍重新提起,再次打斷,“我讓你住口!”

他已不敢去看蕭見琛,因為握劍時太過用力,整個臂膀都在微微顫抖,黑夜籠罩下只能瞧見左耳的玉墜子在前後晃動,泛著刺眼的光。

馮守業並不懼怕,正要繼續說時,蕭見琛突然攢起蠻力,掙開兩邊桎梏,兜頭向馮守業的襠下撞去。

說時遲那時快,馮守業身後跳出一人,那人高舉一把木錘,朝蕭見琛後背砸去。

“琛哥哥!”

“唔——”蕭見琛應聲而倒,而遠在十幾步開外的花酌枝也“撲”地一聲跪倒在地,嘴一張,一口濁血噴灑在地。

馮守業注意到這一幕,他看看蕭見琛又看看花酌枝,滿心不解問道:“玉春,你來瞧瞧,這是怎麼回事?”

“是。”那拿錘子的年輕人便是馮守業口中的玉春,他領了命,走到蕭見琛身邊蹲下,將堵嘴的布條摘掉。

甫一摘下,蕭見琛嘴還無法合攏,便嘔出一大口黑血。

花酌枝顫顫巍巍站起來,他想俯身將落在地上的劍重新撿起,可方伸出手去便僵在那裡。

原本光滑如玉的一雙手,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褶皺,他眼珠微顫,餘光瞥向垂在胸前的頭髮,也在一寸一寸染上花白顏色。

不能叫蕭見琛瞧見。

花酌枝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他連忙轉過身,背對著蕭見琛低下頭,無助感受自己脊背逐漸佝僂下去。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迅速變老,眾人還是頭一次見如此妖異之事,均露出懼怕之意,紛紛後撤幾步。

“我呸!什麼天神?他明明是妖物!”

不知誰先起了個頭,大家紛紛唾罵起來。

“妖物!妖物!妖物!”

花酌枝茫然抬頭,無措地朝四周看去,乾裂雙唇微微張開:“我不是——”

可聲音也變得粗噶沙啞,他慌忙閉嘴,生怕蕭見琛聽見。

玉春心中早已有數,為求證,他再次舉起手中木錘,狠狠往蕭見琛後背砸去。

這次誰都沒有出聲,可花酌枝卻猛地一顫,繼而仰面倒在地上,一下下抽搐著,嘴角不斷有血流出。

“回盟主。”玉春收錘上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是服下了同心蠱。”

“同心蠱?”馮守業來了興趣,“說說。”

“是,同心蠱一盅養兩蟲,分母蟲與子蟲,兩蟲情意綿綿,服下的兩個人也要彼此相悅,若服下母蟲之人傷病,則子蟲與之分擔,且服下子蟲之人此生不可變心,一旦變心便會立時暴斃身亡。”

蕭見琛腦子嗡嗡作響。

花酌枝是何時給他下了這同心蠱,他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到?

“有趣的是……”玉春拉長聲調,緩緩道:“母蟲只有一個,可子蟲卻能養無數只。”

蕭見琛立時明白他們要說什麼。

母蟲在花酌枝那裡,子蟲在他這裡,他這輩子都不能變心,可花酌枝卻能想養幾個便養幾個。

“呸!“他往馮守業靴面上吐了一口混著血的口水,喉嚨上下滑動,疼的像是往裡頭塞了刀子,骨頭似乎也斷了,叫他動彈不得。

“枝枝……”

蕭見琛動了動頭,側臉在粗糲的泥土上擦過,他看向花酌枝那邊,躺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那樣瘦弱的一個,胸膛像紙一樣薄。

“枝枝。”他又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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