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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是好友申請。頭像是規規矩矩的商業形象照,名字直接就是邵禹。他透過了,邵總直接給他發了一個定位,下邊跟了一條:“這是我秘書的電話,請通知她你明天方便過來的時間。”
南弋一臉懵b,去他公司幹嘛,這傢伙不是發錯人了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
第二天一大早,南弋起床去急診溜達了一圈,昨天經手的車禍病人都得到了妥善處理,他又默默地溜達了回去。輕輕地來,輕輕地走,不招惹一片雲彩。跟半年前剛剛回國的時候相比,他對國內職場的一些潛規則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大多數情況下不會再傻乎乎地得罪人,自己還不知道。大型綜合醫院不比醫療隊,這裡有這裡的執行規則,不是一切為援助服務,更不是越快越多越能幹越好。
對此,南弋非常理解,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適應。
南弋在小區和醫院之間的早市上解決了早餐,上樓換衣服。他衣櫃裡不趁多少存貨,當初回國比較匆忙,沒收拾太多行李。回來之後一環接著一環,沒興致也沒時間逛街購物。他本身就不是對這些東西很在乎的性格,在醫院裡又從早到晚都穿白大褂,幾身休閒裝運動服就夠用。
他把衣櫃從頭翻到尾,找了件襯衫出來。這還是上班第一天,沒領工裝的時候,任赫飛有先見之明,快遞給他的。不然,他就真穿t恤衫加短褲在急診室忙活了。後來,南弋反省了一下,好像也不能怪他,他是實打實沒有想到,領兩件白大褂還得院辦、人事、後勤跑好幾個地方。
幸好,這衣服洗完之後,他就掛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沒什麼褶皺,直接穿就行。黑色的休閒褲子他還是有的,配了一雙軟底皮鞋。整體看起來,算不上很正式很商務,但比起南弋平時寬鬆隨意的打扮,已經是他壓箱底的存貨了。
他約了去人家公司所在的寫字樓,該有的禮數總得有。南弋的頭髮剛剃過,比寸頭稍微長一點點,樓下發廊小哥告訴他叫凱撒式短髮,他也不太懂,總之不需要怎麼打理,洗乾淨,隨便撥弄兩下就行。
一切準備停當,還有不少空餘時間。南弋溜溜達達地下樓,坐上提前查好的公交線。可惜,他預判了所有,卻單單對中國一線都市的堵車程度缺乏切身感受。昨天,邵禹的秘書囑咐,邵總的工作時間是以分鐘劃分的,請他務必要準時,最好提前十分鐘趕到。南弋答應得很爽快,他壓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時間觀念極強,別說是正式的約定,就是平時約個飯什麼的,他也從不會因為主觀原因遲到。上一回替吳樂樂相親是特殊情況,他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時間緊張了。這是第二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言而無信。然而,當腕錶上的時針繞了大半圈之後,公交車只挪動了不到十米,南弋終於坐不住了,他在還有三站的地方提前下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了過去。
高大上的金融中心附近沒有還車點兒,他在五百米開外還了車,又跑步過去。以至於,到了邵禹公司樓下,襯衫半溼不幹的貼在身上,髮梢的汗水用光了他兜裡的一小包紙巾才堪堪擦得不再往下滴。這幅尊容,大概比第一回強不到哪裡去。南弋也很無奈,但比起這些,他更慶幸終於及時趕到。
他抬頭環視了一圈巍峨矗立的寫字樓,這個角度看過去,好像全部聳入雲端。他有多久不曾這樣近距離裡地步入鋼筋水泥的叢林,乍然之下有些違和。南弋自嘲地笑了笑,抬腿邁上臺階。
邵禹的公司佔了這棟大樓的一到六層,前臺就設在一樓大堂。他說明來意,前臺小姐客氣地刷卡將他送上電梯。下電梯之後,一個身著職業套裝的麗人徑直認出了他,語氣禮貌而不失親切,“您好,是南弋先生吧,我是邵總的秘書謝丹丹,您叫我丹丹就可以。請跟我來,邵總還在會議中,預計十五分鐘之後結束。”
南弋點頭,“好的,麻煩了。”
丹丹轉身帶路,表情一瞬間有些說不出的複雜。她是最初跟著邵禹創業的一撥人,所以現在名義上雖然是總裁秘書,但是除了工作之外,邵禹的很多私人事務也是她在處理。邵禹讓他提前準備的協議她自然看過,能被邵禹選中,哪怕只是短暫的意向性接觸,必非凡品,自家老闆有多挑剔,她太清楚了。所以,邵禹在交代她接人的時候,簡單描述了兩句,她以為boss純屬毒舌屬性太強,不會夸人。她是實打實沒想到,來的竟然真的不是她想象中的“花美男”。客觀地說吧,南弋濃眉大眼的,五官挺周正,不難看,只是這一身皺巴巴緊繃的襯衫和汗溼的頭髮,瞧著屬實有點兒掉價。
不過謝秘書還是很專業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