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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眼睛,“邵禹,你怎麼回事,有情況啊?”
“你正經點兒,”邵禹打斷他,“在公司呢,說正事,昨天小日本玩得怎麼樣?”
魏然倒也沒追問,只是給了邵禹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翹著二郎腿得意道,“還能怎麼樣,必須是喜出望外啊,玩得都是他們在國內都不一定見過的鮮貨。一個個的,現在還沒走呢,昨晚就跟我表態了,合同範圍內加一場技術支援,下半年新專利下來,優先保證我們的利益。”
邵禹有點兒走神,賀愷的場子他是知道的,開業的時候送過花籃辦過卡。後來,公司招待方面的安排都是魏然負責,他沒關注過。直到昨晚,他才弄明白,那裡一樓和二樓是正常的高階gay吧,樓上則另有乾坤。現在問題是,南弋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他又了不瞭解這些彎彎繞繞。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昨晚在卡座偶遇的時候,那兩個男孩……是南弋點的???
“邵總,邵禹?”魏然叫他。
“嗯,”邵禹應了一聲,“口頭約定不作數,走之前讓他們把意向協議簽了。”
“行,沒別的事兒我先下樓了,一會兒不是還有例會嗎?”魏然站了起來。
邵禹開啟桌上的檔案,朝他擺了擺手。
魏然開啟門,又關上,回頭道:“我說,你怎麼好像心不在肝的,不是昨晚被人下什麼迷魂藥了吧?”
邵禹手中剛剛拿起的筆尖一頓,“走走走,我花年薪養你不是讓你來八卦的。”
“切,我不是好奇嘛,還以為萬年鐵疙瘩要發芽了呢。”魏然邊吐槽邊關上了房門。
邵禹把筆擱到桌上,他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早上他聯絡了賀愷,請他幫忙。賀愷動作很快,把他需要的影片發了過來。
“不是我的人,我排查過了。你有疑問,隨時可以親自過來。”賀愷另外給他發了一條。
邵禹想了想,回覆,“師兄,不必了,改天當面道謝。”賀愷的為人和段位他大致瞭解,算計他的人無非邵琦那邊或是公司目前手頭專案的競爭對手,跟賀愷不是一個圈層的。他既然這麼說了,問題還是出現在內部。
邵禹把影片快進掃了一遍,有二樓走廊的部分影像和門口的可疑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