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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內部,包括包間裡頭,涉及客人的畫面刪除了。都是敞開門做生意的,邵禹可以理解。他沒看出什麼,直接打包發給了調查公司。
邵禹起身,到樓下的大會議室開會。今天是中層的季度彙報,之前文字版本的他已經批示過了,出席旁聽不過以示重視。但邵禹發現他很難集中精力,聽著聽著,大腦便不受控制地走神了。銷售部主管展示的ppt上的數字連成一片,恰似昨夜連綿不絕澆在身上的水流……s!
他煩躁地翻開手機,漫無目的地刷起了朋友圈。原本在臺上侃侃而談的銷售主管心涼半截,下半段說得戰戰兢兢。
邵禹刷到吳樂樂昨晚發了一條,“新生活,我來了。”下邊標註的定位,正好是那間酒吧。
他破天荒回了一句評論,“這地方……”
吳樂樂秒回,“邵總,你好不好意思,把我的人拐走了!”
邵禹心尖一跳,回了個高深莫測的表情。
吳樂樂:“我好不容易才說服南哥來陪我,你做人不講究啊。”
邵禹都沒意識到他唇角勾起了弧度,銷售總監在臺上偷偷鬆了一口氣。
邵總把手機扣到桌面上,又翻開。自己昨天算是欠了人家一個大人情,為了顧及他的面子,南弋早上還假裝去上班,這麼體貼,他怎麼能因為難為情就當縮頭烏龜?
邵禹斟詞酌句,發了一條,“昨晚的事非常抱歉,你最近哪天有空,我見面解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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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南弋是故意晾著邵禹,不回他資訊,那著實冤枉。他今天雖然沒上班,但是被醫大那邊的專案負責人一個電話叫了過去,大家頭腦風暴一直到下午,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資訊的事兒,他壓根再沒想起來。
不過,要說他一點兒責任沒有,也不是。第一時間收到的時候,他其實可以說點什麼的。
可是,說什麼好呢?
違心地回答“沒關係”還是“不客氣”?明明就是有關係,南弋不習慣騙自己,他對邵禹有反應,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強烈的慾望。他心知肚明,不是那種純粹的rou欲。就像是小火燉煮的高湯,在不知不覺中快要熬幹了才意識到。昨晚的剋制,實在是勉為其難,挺考驗意志力的。這種事情,不能去想,越想越欲罷不能,反而泥足深陷。所以,他下午從醫大回來,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辦公室。雖然不是他值班,但院裡接下來的幾項對外交流活動還有不少需要對接的地方。
他剛到房間不久,就是交接班時間,來上夜班的吳樂樂過來敲門。
“南哥,”他探了一個腦袋進來,“方便八個卦不?”昨晚,邵禹從樓上下來向外走的時候,正好路過他身側,他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那人又轉頭回去。彼時,吳樂樂正和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兒聊得投機,就沒跟上去看熱鬧。不大一會兒,他又見南弋和賀愷把邵禹架了出去。
“不方便。”南弋頭也沒抬地敷衍他。
吳同學哪是這麼好打發的,聞言反而鑽了進來,隨手帶上房門。
“哥,你今天不值班吧?”
南弋轉頭瞥他一眼,“有話就說,少繞圈子。”
吳樂樂很聽話,“我昨晚看到邵禹了。”
南弋捏了捏太陽穴,“偶遇,他遇到點麻煩。”
“你帶他走的?”吳樂樂話裡有話,“我他看好像喝多了,俗話說……”
“打住,”南弋抬手製止他說下去,“我不是你那個年齡,乾柴烈火的,我歲數大了,慢熱。”
“你少來,”吳樂樂癟嘴,“南哥,我看你是深藏不露。一般第一次去那種地方的人多多少都會露怯,哪像你,簡直如魚得水似的。”
南弋被他整笑了,“我就坐那說了幾句話,如什麼魚了?”
吳樂樂老神在在,“我說的就是一種感覺,你可騙不了我。”
“嗯,你火眼金睛行了吧?”南弋還擊,“看樣你昨晚不虛此行。”
吳樂樂大方承認,“算是吧,沒什麼實際進展,我也不是那種猴急的人。不過,昨晚有個小孩兒聊著不錯,我們留了聯絡方式。”吳樂樂拖過南弋對面的椅子坐下,侃侃而談,“南哥,去那裡的人我覺得無非兩種,要麼找精神寄託,要麼解決生理需求。我之前也沒想好,我上一次出去玩都得追溯到還沒成年的時候。我上學早兩年,從高二開始追了陳旭五年,在一起六年,他特別排斥,所以正式在一起之後,我早就忘了酒吧什麼樣了。前兩天,我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