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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陰影籠罩下,縱容地闔上了眼簾。

他闔眸的動作,猶如一縷星火,點燃了藏匿的引信,倏地在邵禹漿糊一般的思緒中炸開五彩斑斕的煙花。

邵禹口乾舌燥,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從南弋蝶翅一般振動的睫毛向下,落在頸項與胸膛之間完美的弧度上。他看到南弋的喉結不規律地吞嚥,每一下輕微的滾動都彷彿碾在他一觸即發的心絃上。

南弋閉上眼睛之後,感觸變得更加清晰。他敏銳地察覺到,邵禹在慎之又慎地靠近,他聽到對方與自己同頻的快要蹦出喉嚨口的心跳。突然,邵禹的動作停滯了。他似乎是換了個姿勢,離開了一點。就在南弋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邵禹再次俯下身體。南弋把所有關注點集中在呼吸相聞的方寸之間,等待著他意料之中的吻。

猝不及防地,頸間一緊,邵禹兩手抓住他的衣領,規規矩矩地把他解開的扣子全部繫上了。

南弋呆愣了一息,旋即閉著眼悶笑出聲,笑得忍不住渾身顫抖。

“別動,”邵禹氣鼓鼓地,“我忍半天了,剛進門的時候就想給你係上。”

南弋睜開眼眸,面前是邵禹笨拙的動作和色厲內荏的神情。

“唉!”他重重地一嘆,怎麼這麼可愛呢?南弋一把撈住邵禹的脖頸按下來,落實了這個舉棋不定的吻。

邵禹大腦一片空白,手腳緊張地不知道怎麼放才好。如果說昨晚的吻是藥物作用之下的飲鴆止渴,他只感受到了越燒越旺的慾火,那麼此刻的吻則是暗室之燈雪中之炭,溫暖甘美得令人如墜瑤臺仙霧中,似夢似幻。

南弋的吻技很好,邵禹即便沒什麼經驗,也能夠分辨出。只不過此時,他無暇他顧。在南弋深深淺淺循序漸進的引導下,他從懵懂中領悟,很快青出於藍掌握了主動權。南弋縱著他,予取予求。

在這一方遺世獨立的小天地中,兩人如干柴遇烈火,吻得天昏地暗難捨難分。由慾念到情動,洶湧而熾烈,耳邊的呼吸伴著唇角的撕扯,血液裡燃燒的熱量滲透到每一個震顫的細胞裡,手腳四肢好像酥麻了一般卻仍舊捨不得鬆開,直到壓榨乾了肺腑中最後一絲氧氣,才不得不戀戀不捨地暫且分離。

兩人互相撐著大口地喘息,又不約而同地憋不住笑。

“我們……”邵禹有些難以啟齒,他以前是不喜歡菸草的味道的,可是剛才他幾乎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他不能總做被動的那一個,他說,“我們回家吧。”

今晚進到酒吧看到南弋之後,他立即通知了自己最信任的司機開了有格擋的商務車在酒吧門口候命。他沒法解釋自己的這一行為,他只是下意識地做了,好在南弋也沒有在意追問。

他們急切地相擁在後排座椅上,分不清是誰先動作,大概是同時的情難自禁,繼續著意猶未盡的吻。又不僅限於親吻,他們彼此探索著對方的身體。邵禹把手伸進南弋的襯衫裡,迫不及待地感受他無數次幻想中的完美的彈性的肌肉手感。他恨不得將自己親手繫上的扣子再全部親手扯開,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指尖因為比想象中更美好更滾燙的觸覺而止不住地戰慄。

深吻過後,兩人再次瀕臨窒息。短暫的恢復間隙,南弋輕鬆地打趣他,“昨天,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邵禹猛地一激靈,燒紅的眼眶瞪著南弋。

難道是猜對了?南弋也懵了一瞬。

他試探著問,“你,是第一次?”

邵禹眼中的窘迫羞憤一閃而過,他咬緊了唇角,沒有回答。可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對於邵禹誠實的預設,南弋在頓覺可愛之餘,亦萌生了退縮。他太意外了,他知道邵禹不是亂搞的人,但也的確未曾料到對方會是處男。雖然這也不一定代表什麼,但有些衝動的代價有可能是他付不起的。

哪怕,只是有可能。

南弋明白,這種箭在弦上的退卻,不僅對自己是巨大的折磨,對邵禹更是無異欺辱。他現在退了,兩人之間再無任何可能。

南弋哽著一口鬱氣,艱澀道:“算了,還是停車,我自己回去吧。”

邵禹即刻退開,故作不在意地將臉轉向車外,南弋很難不察覺到他身側攥緊地不斷顫動的雙手。

邵禹啞聲,“這裡不方便叫車,送你回去。”

準則瞭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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