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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答應得太爽快,吳樂樂反而起疑。
“那我收回,我不去,行了吧。”南弋作勢要走。
“別別別,”吳樂樂追上去,“我的意思是,咱們去那種gay吧,是正經地方,但是也不那麼正經……你懂吧?”他一時有點兒詞窮了,他原本以為南弋是從國外回來的,對自己的取向不高調,但吳樂樂第一次問的時候他毫不遲疑地就承認了,他一度以為南弋是會玩得很開的。可後來種種跡象表面,貌似又不是。所以,他現在不確認,南弋聽懂了沒有。
“沒有看對眼的,就喝悶酒,有看對眼的,自己發揮,對吧?”南弋懶得跟他打啞謎。
“呃……”吳樂樂被驚著了,“差不多吧。”
南弋很乾脆,“你給我發時間地點,我直接過去,還是在哪集合一起走?”
“酒吧集合吧,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吳樂樂囑咐他,“哥,你也穿得應景點兒。”
南弋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轉身先走了。
吳樂樂有些懵,如果說此刻他只是懷疑南弋被魂穿了,那麼晚上在酒吧見到人的那一刻,他確認,在院裡人家人愛花見花開中老年之友的南醫生被妖精奪舍了。
潘多拉在哪?
吳樂樂下午早早預定了本市最新潮最熱鬧的gay吧卡座,否則晚上直接過來,怕是連站著的位置都要排隊。
替他訂座的是這裡的小股東之一蔣炎,聽說早已金盆洗手甘做家庭婦男圍著他那個土鱉男友轉的吳樂樂居然重出江湖,要不是正在國外某個海島上high著,大約會忍不住即刻組織狐朋狗友前來圍觀。
吳樂樂下午先逛了一趟街,買了幾身布靈布靈的戰袍,回家把他那些符合陳旭審美的白t牛仔褲全部替換掉。他約了化妝師來公寓,捯飭了一個時尚的髮型和裸妝。最後,他選了某一線品牌一件燒包的新品,裡邊蕾絲透視,外面覆蓋彩色羽毛。乍看什麼也沒露,但隨著身體的擺動若隱若現。性感得有些高階,非常惹眼。但他坐在最裡邊的卡座裡,還沒機會去人堆裡發光發熱。他打算等南弋來了,跟他交代交代,再去出擊。
雖然南弋答應得爽快,讓他覺得人家應該也不是純情菜鳥。但南醫生平時在醫院裡的作風太樸實無華了些,穿著打扮也是直男風的不修邊幅,讓人始終無法將這個人和今天的環境聯絡起來。
畢竟是他把人領來的,他至少得保證安全,這裡沒下限的人和事時有發生,吳樂樂同志還是很有責任感的。
但當南弋走到座位跟前來這一刻,吳樂樂覺得他十有十二是多慮了。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人還是這個人,甚至跟他刻意的修飾打扮不同,南弋很隨性。只是穿了一件質地絲滑貼身的襯衫,釦子恰到好處的解開到鎖骨下兩厘米的位置,頭髮向後露出額頭,吳樂樂確認南弋一臉清爽,沒有化妝。從上到下,從頭到尾腳,其實什麼地方都沒有很違和之處,但就是讓人感到煥然一新,遊刃有餘。
吳樂樂過後反思,不同之處可能在於神態和動作,南弋整個人散發出的氣場太自如太從容了,以至於他瞥到一個穿過群魔亂舞的人群徑直走過來的身影好半天,卻直到眼前才認出來。
“幹嘛呢?”南弋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隨後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哥,”吳樂樂回神打了個招呼,視線在南弋身上好奇地打量,“褲子挺顯形啊。”南弋穿了一條純黑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健壯修長的雙腿和挺翹的臀線包裹得一覽無餘。
南弋挑眉回他,“你的麻雀毛也不賴。”>r />
“什麼麻雀毛,”吳樂樂像被踩了尾巴,“哥你土不土啊,我這是鴕鳥毛。”
南弋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又一道慵懶的聲音傳過來,“呦,這是哪來的小山雞?”
吳樂樂猛地起身炸毛,“什麼山雞,你才是哪來的瞎子,你……賀少?怎麼是你?”
賀愷一臉壞笑,在吳樂樂身上作勢拔毛,“讓我看看,不是山雞毛,是孔雀?”
吳樂樂欲哭無淚,往南弋身後躲,“哥,你別整,鴕鳥的,齁貴。”
賀愷哼了一聲,放過他,大喇喇地坐下,自己佔了半邊沙發。
吳樂樂跑到南弋那一側,好奇地問,“哥,你也來玩啊?”
賀愷翹起二郎腿,悠哉道,“怎麼,就許你們玩,我不能玩啊?”
“能啊,”吳樂樂一拍大腿,“哥,咱們一起唄,這地方我還第一次來,聽說……”他欲蓋彌彰地捂嘴,“有很多新鮮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