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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掀不起什麼實質性的風浪。但邵琦這次顯然有備而來,不知他費了多大勁,居然說動了星河資本派了一個老外監事來干預公司下半年運營計劃,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處處掣肘。
邵禹起身,到衛生間洗澡。盛夏的夜晚潮溼悶熱,他脫下穿了一天的正裝塞到洗衣機裡,今早借穿了一會兒的南弋的衣服還搭在客廳沙發上,他接著湊合一晚就行,明早謝丹丹會給他送新的過來。
邵禹把控制水溫的把手擰到一邊,冰涼的水兜頭澆下來,澆得他驟然一個激靈。南弋租的這間房子老舊侷促,淋浴間方寸大小的地方,連轉個身都費勁。牆面泛黃,噴頭堵塞,哪哪都不得勁,就連他之前聞慣了的沐浴露,似乎也沒了那股清新的木質香氣。
“典型的及時享樂風格,住差勁的房子,把錢花在紙醉金迷的地方。這種人,歲數再大也不定性。”邵禹腦海裡喜歡唱反調的小人兒適時蹦了出來,“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他在酒吧的卡座裡點了兩個小男孩。”
“陪喝酒而已,又沒做什麼。”小邵總親自上陣反駁。
小人兒跳腳,“那是被你打斷了好不好?”
邵禹狡辯,“他是被朋友帶去的,也許不是自己的意願。”
小人兒陰惻惻,“第一次不是自願,第二次可沒人逼他,不是跟人家相談甚歡?要不是被你截胡了,說不定人倆早相約……”
別說了!!邵禹在自己腦子裡爆喝,一拳砸在搖搖欲墜的瓷磚上。他恨南弋好像葷素不忌,更怨自己慾求不滿,就這樣胡思亂想一會兒也能起立,真是剛開了葷的處男堪比fa情的狗,讓自己都瞧不起。
須臾,瓷磚開裂,脫落下來,摔碎了。
邵禹關了噴頭,認命地yg 著收拾殘局。忙活了大半天,確定一點兒碎渣子也沒留下,才胡亂擦乾淨身子出去,倒頭把自己砸到沙發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半搭半懸空,內憂外患精疲力盡的小邵總就這麼憋屈地睡了過去。
一牆之隔,南弋翻來覆去,徹夜難眠,到了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個小時。早上,謝丹丹來送衣服的時候他就醒了,但他磨蹭到邵禹出門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