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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幾天憋屈的利息都討回來,過了今夜沒有明晚似的。
南弋靈魂出竅地望著天花板欲哭無淚,難道他記錯了,不是還有一個月才到期嗎?
半睡半醒之間,邵禹趴在他耳邊講話,他問,“你的沐浴露為什麼跟以前不是一個味道了?”
南弋下意識回答,“精油沒了。”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天早起,邵禹已經離開。南弋沒說自己出差多久,他也沒問。沒有曖昧的早起流程,不關心對方的行蹤,這樣才像是標準的p友關係。
南弋出神地呆了一會兒,覺得前途比較樂觀,之前可能是他想多了或者是邵禹心血來潮。現在,跑偏的方向轉回來,警報解除。
作者有話說:
本週加更兩章,週日、週一都有
消失的他
在首都出差的日程馬不停蹄,任院長和徐主任還有其他的應酬和會議安排,跟部委相關工作人員開會討論、落實流程細節的工作主要由南弋完成。四天半的週期,幾乎天天早八到晚十,連軸轉。回到酒店以後,他還要把細節整理傳送給美國協會那邊對接的工作人員。往往一天下來,最早也要下半夜一兩點才能躺到床上。
是以,他沒有額外的精力去想三想四,對於邵禹連續幾天的音信全無,他也只是在每天入睡前在意那麼一小下罷了。他們都不是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夥子,也不是什麼熱戀的關係,各自有各自追逐的事業,偶爾湊到一起,默契地解決生理需求而已……
這樣挺好……很好,心放回肚子裡的感覺,踏實中藏著一點點落寞。南弋並不否認自己心底這點兒矯情,但他非常清楚,理智的成年人與激情四射的年輕人最大的區別不是在於不會產生情感悸動,而是懂得控制與收放。
最後一天工作結束得比之前早,南弋去商業街溜達了一趟,給科室裡的同事帶點兒點心特產之類的,這是慣例。他特意磨磨蹭蹭,吃了晚飯,又在商場裡的書店待到關門,回去還是被任院長堵了個正著。他有理由懷疑,這位院長大人是不是在酒店前臺安排了眼線。
該來的躲不了,他還沒那個膽兒將人拒之門外。
“院長,您晚飯吃了?”南弋嬉皮笑臉地問候。
任赫飛抬起手錶確認了一下,現在是北京時間二十二點整,給了南弋一個少說廢話的眼神。
然而,飛眼拋給了瞎子,對面的人繼續顧左右而言他,“徐主任呢,吃宵夜去了沒帶你?”
任院長哼了一聲,“他看見你頭疼。”
“可拉倒吧,”南弋大言不慚,“現在院裡誰不知道我是他的左膀右臂,心腹愛將,走哪帶哪,十項全能……”他編不下去了,顯而易見,徐主任是不好意思欺人太甚,才沒兩尊大佛一塊來施壓,他該領情才對。
任赫飛沒什麼多餘的客套,直接逼供,“你還要考慮多久,下個月溫克爾教授過來,才沒那麼容易放過你。別說我胳膊肘向外拐,提前給你透個信兒,老頭私下已經給我發過郵件,他自己加租了私人飛機,帶著最先進的全套裝置過來,少說少說小兩百萬花進去了。到時候你有本事就一直躲,讓他全部打水漂。反正老爺子家底厚,這點兒小錢也不算……”
“行行行,您打住,”南弋耷拉著腦袋,“用金錢綁架人,不太好吧。”
任院長瞅著他,“我倒是願意用感情用理智用科學……你小子不上道兒啊,連手把手培養了你整整十年的親老師都搞不定你,我們這些上杆子認親的所謂長輩哪敢造次。”
南弋被他懟得沒臉,“您繞了我吧,地縫都不夠我鑽的。”
任赫飛不再囉嗦,站起來,最後跟他說,“我也不催你,滿打滿算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你自己好好考慮。當初你博士畢業從研究所偷跑出去,一頭扎進非洲就抓不到人影。別以為老頭是看在跟你爸的關係上才不記你的仇,他是真的惜才愛才。”
南弋點頭,把人送到門口,他低聲地說了一句,“院長,我真的挺打怵的。”南弋從來不是死要面子的型別,他不憚於承認自己的怯懦。作為過了而立之年的準中年人,他明白,面對別人打心底的關切,最好的回報不是感謝,而是報以同樣的真誠。
他聳了聳肩,自嘲,“夠慫的吧?”
“當然不是,”任赫飛回頭,“這事兒換我身上也一樣下不了決心。”他拍了拍南弋肩膀,“誰也沒逼你立馬做決定,但也不能縱容你一直拖著躲著,連檢查也不做。”任院長挑了挑眉,傲嬌道,“我們一群在教科書上也算能留下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