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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動手的,”吳樂樂恨聲,“一看他那副窩囊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有本事劈腿就一條道走到黑啊,我敬他是條漢子,半路又打算吃回頭草算怎麼回事?”

南弋瞅著吳樂樂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突然問,“人你也打了,然後呢?”

吳樂樂一愣,“他要是再找我,我見一回打一回。”

那就是還能見的意思,南弋有點兒明白了,陳旭只要抗揍,吃回頭草這事兒也不是全盤沒戲。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主要是怕兩個人矛盾升級再打出個好歹來,既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他也只能看破不說破。

“下次下手輕點兒,打人不打臉。”南弋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吳樂樂肩膀。

當局者迷,吳樂樂尚處於亢奮的鬥雞狀態,聞言挑了挑眉毛,“我今晚就報個跆拳道班,揍他丫的。”

南弋好笑地往辦公室走,他自己還一團亂麻整不明白呢,掛念人家年輕人的分分合合,簡直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二十來歲的年紀,怎麼折騰也傷不了大元氣,大不了睡一覺,醒來照樣活蹦亂跳。吳樂樂就是最典型的初生牛犢,失戀歸失戀,傷心就傷心,拎得清也輸得起。

說實話,他挺羨慕的。

南弋也不知道是從哪一刻起,他好像一夜之間就不得不直面年齡帶來的力不從心。即便不是客觀條件限制,從主觀上來說,他也不再勇於且樂於冒險。他雖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但失去了面對生活的熱情與意氣。

大約就是從那場意外開始,他拒絕回憶,不願承認。他是他們的兒子,他以為他骨子裡與他們一脈相承,可事到臨頭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繼承一丁點兒的灑脫無畏。他像是被困在了籠子裡,餘生只剩苟延殘喘。

南弋換下白大褂之前,把兜裡的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當他看到螢幕上靜靜地躺著來自邵禹的未讀訊息提醒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是吊著的靴子砸了下來。雖然不欲面對,但也好過總是提著心吊著膽。

南弋啊南弋,你也有今天,這就叫天道好輪迴懂不懂,活該!

邵禹的資訊發的非常直白,是個陳述句,“今晚我做飯,加班告訴我。”沒有詢問,沒有選擇項,時間是一個小時之前。他現在再回一句加班,頂多能逃避個晚飯,還顯得心虛露怯,不值當。

反正他明天就出差了,反正他們只是p友關係,至少邵禹並沒有說出不可挽回的話。得過且過,裝聾作啞誰不會,南弋伸手把前額的頭髮捋到腦後使勁拽了拽,“艹!”他沒忍住爆了粗口,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南弋到家的時候,邵禹已經坐在餐桌旁等著了。桌上幾個菜扣著盤子,看起來做好有一會兒了。

“我熱一下。”邵禹說。

“不用了,天兒太熱了,涼著吃也行。”南弋去屋裡換衣服,他的背心都是一個款式,今天換了個灰色的。

“也是,”邵禹揭開盤子拿去廚房,又盛了兩碗絲瓜湯出來,“湯是溫著的,菜也不算太涼。”

南弋洗乾淨手,直接坐下來吃。“不涼,正好。”

邵禹有一瞬間的恍惚,對面身著工字背心拖鞋大短褲的男人低頭吃著飯,餐桌陳舊狹窄,他的飯量很大,形象沒那麼完美,動作也不斯文,沒有一點是他想象中家庭生活的樣子。可偏偏就是在此時此刻,邵禹煩懣了一天的心緒平靜了下來。他喜歡看南弋吃飯很安靜很快的樣子,喜歡他不矯情不挑食地包圓兒。餘生要是就讓他這樣一日三餐的看下去,大約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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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想,他一定是病入膏肓,沒救了。

“你最近不忙?”南弋問。照今天菜色的精細程度,買菜處理加上烹飪,至少一兩個小時,邵禹應該是下午就過來了。

“嗯,沒去公司。”邵禹自己沒什麼食慾,把著一碗湯來來回回地端起來又放下。

“還是之前的問題?”

“差不多吧,煩。”邵禹夾了一口涼拌黃瓜,“我說你那菜長得也不行啊,沒結出幾個果子,全都蔫吧了。”

南弋往陽臺瞥了一眼,“我不會侍弄,聽賣種子的阿姨說的好像挺簡單,實際種上了不是那麼回事兒。那個佛手瓜,大概是結不出來了。”

“不一定,”邵禹翻著手機裡的影片講解,“可能是還沒到時候,過兩個月再看看。”

過兩個月,輕飄飄的幾個字落地,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飯後,依舊是南弋洗碗,邵禹嫌自己一身油煙,先去洗了個澡。南弋收拾乾淨廚房也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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