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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
“他這種情況,是可以陪同的吧?”南弋追問。
警察看了他一眼,“可以,他只是協助調查,本人同意就行。”
南弋不等邵禹再開口,直接繞到前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他同意。”
其實他沒想太多太複雜,這種情況之下,但凡是個認識的熟人,他也不會袖手旁邊。哪怕幫不上什麼,站在旁邊杵著,多少算是個支援。
一路無言,警車直接開進了南城區公安分局。下車之後,負責把人送來的警察在前臺做了交接,換了一個人將邵禹領進裡邊的辦公室。
南弋在外邊等待,他剛才跟著聽了兩句,大概是邵禹公司的一個副總賭博被抓,在審訊調查過程中,牽出了違規受賄以及販賣商業機密等問題,通知邵禹來協助調查。
邵禹進去呆了兩個多小時才出來,肉眼可見的低氣壓加疲憊。
“可以回去了嗎?”南弋站起來。
邵禹搖了搖頭,“我還要去經偵支隊那邊,你……”小邵總吸取經驗教訓,沒敢再做主攆人。
“我跟你去。”南弋說。
“……好,”邵禹不再推辭,“司機在外邊。”
邵禹和南弋坐在商務車後排,他望向車窗外,過了好半天,沒頭沒尾道:“是我公司的副總,我大學學弟,我最信任的同事、兄弟。”
南弋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種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刺的經歷他大體能夠感同身受,並不是用輕飄飄的語言能夠開解的。他把手搭在座椅把手上,胳膊肘和邵禹貼在了一起。
他們到達經偵支隊辦公樓的時候,謝丹丹已經帶著律師提前趕來。邵禹和律師短暫商量了幾句,由律師陪同邵禹入內,南弋依舊在門口的座椅上等待,這一回有謝秘書陪她。
“對公司經營影響大嗎?”南弋的打聽很有分寸,沒有問具體細節。
謝秘書也沒藏著掖著,小聲對南弋交代:“影響很大,被抓的是我們公司主管經營業務的副總魏然。根據現在查到的資訊,公司之前丟失的幾個大專案都跟他受賄洩密相關,他背後還和公司其他股東有私下交易。他是邵總一手帶出來的心腹,卻被他的死對頭收買,公司裡現在傳言烏煙瘴氣的。董事會不可能不追責,而且我們目前最大的股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