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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弄不好值半個小目標,不如投身富婆懷抱,賣身籌錢最快。
他身邊唯一的富婆適才一句廢話沒有,清點了家裡所有的家當,告訴他一週之內能變賣3000萬現金出來。他怎麼好意思伸手,那是白翎治病、養老的傍身錢。
邵禹瞅著桌面上螢幕閃爍的電話,半晌有些晃神。這些天他不是沒想起過南弋,但他一直沒有主動聯絡。一方面是還沒思考清楚接下來該怎麼走,而且眼下從早到晚焦頭爛額,他實在分不出心思來捋明白。另外,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南弋只要不是斷網,大約也該聽說了他的困境。
拉不下臉來出擊,人家打來電話,他沒道理不接。
“喂。”邵禹調整了一下語氣,接了起來。
南弋那邊應該是在戶外,能聽到風聲笑聲還有鳥鳴聲。他呼吸有些急促,正在大步走著,沒有任何迂迴,直接問道:“出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說一聲。我這幾天在醫學院趕實驗資料趕得黑白顛倒,要不是聽那幫博士生八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南弋質問得理直氣壯,邵禹琢磨,咱們倆什麼關係,我怎麼就該主動交代呢?他還沒回話,南弋又補充,“我不是埋怨你的意思,你那邊肯定忙得腳打後腦勺了,我就是說你該知會我一下,雖然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嘆了口氣,“我確實也幫不上忙,剛才聽說你公司的事又上網查了查,嚇了一跳就趕緊打電話給你,打擾你工作了吧?要不我先掛了,等你晚一點不忙的時候……”
“不用等,”邵禹突然非常想見他,“我現在就不忙了。”
南弋詫異,“你不在公司?”
“在,”邵禹近朱者赤,覺得自己也該坦蕩一些,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別磨嘰,他大腦一熱,“我想見你。”
南弋那邊明顯頓了一秒,但邵禹太激動沒有注意到。
“現在?”南弋問。
邵禹深呼吸,“隨時,找你方便的時間。”
南弋冷靜了一瞬,“去哪,我家還是你家?”
邵禹勉強找到一絲理智,“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南弋還真是有點兒誤會,他以為邵禹精神壓力太大,運動一下也不失為一種有效的發洩方式。況且,他們兩個本來就是這種關係。
南弋困惑了,“那咱們去哪見面,我下午倒是可以出門。”
“哪都行,你想去哪就去哪。”邵禹手放在怦怦跳的心房上。
“好,”南弋靈光一閃,“我帶你去個地方。”
邵禹輕輕闔上眼簾,“好。”
願賭服輸
南弋趕回醫院,處理了幾份積壓的工作。出差回來之後,接待籌備工作一樣一樣有條不紊地落實,他想當然地以為金秋十月他可以稍稍喘息那麼一下下。誰知道醫學院專案組那邊突然出現進展,參與臨床實驗的幾個病人相繼提前產生良好反饋。這當然是絕對的利好,但組裡好幾個學生被派去參與下級醫院的鄉村醫療援助,還沒回來,一時忙不過來。南弋這個後加入的客人自然不好推脫,他跟徐主任打了個招呼,正好也短暫地逃避一下最後通牒,出去透透氣。
所以,他這十天都是在實驗室和病房之間忙碌而充實地穿梭。偶爾……有時……好吧,南弋承認,好多次他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邵禹,以及他gao潮之前的那一句。
南弋深知,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精神與r體極度亢奮的狀態下,腎上腺素刺激交感神經,說出什麼樣的海誓山盟都有可能。但綜合前情後續,他又實在不能再繼續自欺欺人下去。邵禹是認真的,這份認真他恐怕要不起。
如果不是在實驗室聽到學生們八卦,又或者在他上網搜尋的時候沒有跳出那麼多聳人聽聞的負面資訊,南弋極大機率不會主動聯絡邵禹。但現在情況不同,他沒有猶豫,就像是那天他所說的,換任何一個熟識的朋友遇到這種情況,他也沒法袖手旁觀。
提供不了實質性的幫助,至少關心一下,有機會的話稍作寬慰,這是人之常情。
邵禹已經提前在辦公室的套間裡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把自己拾掇利索。接到南弋發的定位,一分鐘都沒耽擱,就開車往那邊兒走。他本來打算去接南弋的,又覺得自己這樣磨磨唧唧的挺煩人。南弋不是女人,在老爺們當中也算粗狂灑脫的型別,不需要被當做弱勢一方來照顧。不順路,他還非要去接,既耽誤時間又矯情。
總之,這一路上,邵禹腦子裡忽上忽下,一會兒興奮得好像奔赴婚禮現場,一會兒又忐忑得擔心自己哪哪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