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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邵禹依舊生猛,但激烈中間或逸出藏不住的珍視與溫柔。
南弋一如既往地開始嘴上逞強,後來叫苦不迭,又欲罷不能。一會兒攀上山巔,一會兒欲sheng欲si。
因而,他分辨不清,耳邊那一句,“跟我在一起吧。”究竟是現實,還是幻覺。
想見你
邵禹早起,面對空蕩蕩的別墅,有好一陣子地五味雜陳,苦辣酸甜,說不出到底什麼滋味。
他明確地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也不後悔說出了口。他更沒法自欺欺人地認為南弋沒有聽到,他只是未做答覆。這種時候的沉默,更大的可能代表無聲的拒絕。
邵禹並沒有他自以為地那樣銅牆鐵壁,他鼓起所有勇氣卻只敢借身體與情緒瀕臨失控之際做出類似於的告白,得到這樣的結果,多多少少會被打擊到。
邵禹猶豫了,在時機不對換個正式的場合再努力一次和知難而退於臉面盡失之前明智放棄這兩個選項之間,他舉棋不定。
但這不是火燒眉毛的難題,拖個幾天大抵也還有迂迴的空間。而公司那邊,估計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他再不出現,還不知道要被營銷號寫出什麼新聞來。
邵禹實打實地頭疼,這一次他好像沒有以往那樣迎難而上越挫越勇的心氣兒了。從十幾歲陡遭劇變開始,他的人生就沒順過。其中毋庸置疑有人為的因素作祟,但除此之外,也許果如邵琦所說,他的命格的確太差了些。
可無論遭遇過什麼溝溝坎坎,哪怕是生死一線,他也磕絆著跨過來了。低落、失望、頹廢偶爾有之,尤其是車禍後臥床那大半年。但他從未認真思考過要不要認輸放棄,一次也沒有。或許年齡對人的心態真的會產生巨大影響,也可能是被心腹兄弟背叛的打擊遠遠超越事業上的挫折,總之,邵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他開始鄭重地考慮卸下枷鎖的可能性。
他被動刻在骨子裡的習慣成自然的,誤以為嚴絲合縫別無他選的人生方向,難道就不能變一變嗎?
但考慮歸考慮,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眼下一堆爛攤子等著他去收拾,邵禹不情不願地起床,打理好自己,時隔一週,人模狗樣地出現在公司。
這一呆,就是日以繼夜的十天。
星河資本的特派員詹姆斯被邵禹晾了一週,已然心生怨懟,如今抓到這麼大一個把柄,簡直不遺餘力地落井下石。在他連番消極彙報之下,星河資本凍結了原本應該在本月到賬的投資款項。
如果說輿論的喧囂和內部股東的自亂陣腳還只是隔山打牛,對股價有影響,但短期之內並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但被切斷流動資金,則是釜底抽薪,直接傷筋動骨,不僅大傷元氣,如果接續不上的話,崩盤清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屋漏偏逢連夜雨,魏然參與賭博的案子持續發酵,被定為公安部重點督辦案件,好死不死,那個地下賭場還有邵家幾個旁支的股份在裡邊,其中不乏挪用的公款。而邵琦因為與魏然的私下交易牽涉其中,邵家旁支作為公司股東,又把上市企業捲進風波里。一整個千瘡百孔,東牆西牆一起倒,邵禹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知道該從哪下手整理。
他的辦公室從早到晚就沒消停過,除去內部消耗,手頭停下的專案需要對客戶儘量解釋交代甚至賠償,還得隨時隨地配合警方的調查取證,星河資本總部那邊也給他發來了質詢公函……
動盪不安之際,大樓外邊負責阻擋各路媒體和狗仔的安保打電話給他,邵琦在出事這麼多天之後,終於在公司露面了。他帶的人被攔下,倒也沒嘰歪,一個人徑直坐電梯直奔邵禹辦公室。
“弟弟,最近怎麼樣啊,”他堪稱春風滿面地推開門,佯做驚訝:“哎呀,大家都在,我是不是來的不巧,打擾你們了?”
“你眼瞎嗎?”邵禹直接罵出口。他對邵琦沒剩一丁點兒耐心,時至今日,那層臉皮早就撕破了,在場的中層哪有人不知道他們所謂兄弟,實際比仇人還眼紅。
邵琦一反常態,跟聽不懂話人似的,“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是來幫你的。”
“你不添亂就謝天謝地了。”謝秘書不小聲的嘀咕。
“丹丹啊,”邵琦笑得人瘮得慌,“沒事兒,美女在我這裡有撒嬌的特權。”
“你說誰撒嬌?”外表柔美,內裡女漢子的謝丹丹驀地提高聲調。
邵琦懶散地攤了攤手,“一個個的怎麼都跟炸了毛似的,咱們公司還沒破產吧?”
邵禹忍無可忍,也不想跟他在眾人面前菜雞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