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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地在反政府武裝的駐地來回抗議奔走,人家脫險之後,立馬通知他遇到了真愛……
嘖,南弋簡直不忍直視當年被豬油迷了眼蒙了心的戀愛腦傻b。他認栽了,也放下了,不代表願意既往不咎地扮演好哥哥的角色。
“我挺好的,”南弋終於正視肖繼明,“我的朋友也不是隨便的什麼人,今天是我邀請他過來的,把人晾在那兒不太好,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言罷,不待肖繼明回覆,南弋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肖繼明一把拽住南弋的胳膊,又在對方回頭之際鬆開了手。
“南哥,我只是想問問,你的傷怎麼樣了。”肖繼明窮追不捨。
南弋耐著性子,“你不是看到了,生活能夠自理,我也在逐漸嘗試一些之前不太敢做的事,”南弋聳了聳肩,“暫時還沒有倒黴地踩到邊界線。”
“你不能這麼不在乎,”肖繼明不認同,“畢竟沒有手術,東西還在那兒,風險很大,像剛才,你就不應該……”
南弋徹底回身,壓著不耐,反問,“我難道應該躺在床上等死?”
“我不是這個意思,”肖繼明皺眉,“南哥,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也沒臉說以前那些事。可就算拋開其他,我們至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關係,我是真的關心你的身體。”
南弋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謝謝你的關心。”
“南哥,”肖繼明突然抓住他手腕,“我錯了,這次我是回來參加他的婚禮的,我當時真的是吊橋效應作祟,我現在完全放下了。”
南弋詫異地朝自己的手腕瞟了一眼,“你放開。”
肖繼明深吸一口氣,他在所有場合所有人面前裝了這麼些年的四平八穩,南弋是唯一能夠讓他卸下面具的人。當他認識到這一點是多麼難能可貴時,已然失去。他賭南弋有可能心軟,豁出去一把意欲挽回,“南哥,我不想放手,你要怎麼樣才肯再給我一次機會?”
“呵呵。”南弋被他氣笑了,他掙了一下,沒有掙開。
“肖繼明,我給你臉了是不是?”南弋的聲調徹底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