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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結局,可以說是不敢想象的理想。”

如若之前沒有遇到夏夏,不知道南弋躺在病床上其實是瞭解外界喧囂的,也不知道手術一開始差點兒被判定為失敗,那麼此時此刻,南弋避重就輕講述的,便是他未曾看到的事件另一面。

這一切完整流暢,合情合理,邏輯清晰,南弋也只是對於節外生枝的細節稍作隱瞞,並非全然為了寬慰他。理解到這一層,邵禹感到疲憊且無力。

他頓了頓,問道:“你的腰傷,是之前拒絕我的原因嗎?或者說,是原因之一?”

“……”南弋一下被他問住了,這傢伙到底把關注點放在哪?之前,對話一直是按照他的思路進行,卻在這一刻被邵禹一個問句帶偏了。他火急火燎地趕來,全盤心思都放在怎樣打消邵禹沒必要的愧疚,趕緊把人攆回去上邊。

南弋沉吟三秒鐘,給出了答案,“當時是,主要原因。”他和邵禹短暫相處期間,好巧不巧地,曲解重重,一開始是他懶得解釋,後來是他一走了之,總之責任在他。因而,眼下邵禹問出這個問題,他沒法迴避或是敷衍。他必須直面且承認,他曾經動過心。曲折如曇花一現的過往,並不是只有邵禹一個人付出過真實的情感。

“現在呢?”邵禹好似得到了某種鼓勵。

南弋更頭疼了。

他看了一眼手錶,他是跟安置病人的車一起過來的,那邊交接完畢就得返回,時間並不充裕。只能長話短說,有話直說。

他思索須臾,“邵禹,我這麼說可能有點兒不近人情,但是……”他不受控地嗓音略微發緊,可該說的依然要說,只是加了兩句鋪墊。“年輕的時候,我一度認為,選擇這份工作更多的是源於賭氣成分,氣我父母生而不養,我好奇他們投身的事業是個什麼樣子。後來,雖然改變了很多觀念,但始終沒有徹底想通。”

他收回落在邵禹身上的目光,覷向窗外霧濛濛的夜色,語意也縹緲開去,“事故最初,我從戰地簡陋的病床上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怕自己再也上不了手術檯。而這次康復過程中,這依舊是我全付心思所在。”

他最後說,“在某些人的生命裡,愛情不是全部,甚至不是最重要的部分。”

邵禹平靜而篤定,“我以前也是這樣認為的。”

兩難

一場沒有完結的對話被催他返程的來電打斷,明早還有手術安排,南弋必須離開。坐在顛簸的救護轉運車上,茫然地望著天邊一輪殘月,他耳邊反覆迴響邵禹最後說的一句,“以後我想試試。”

“靠!”他越想越氣不打一處來,隨手錘了一下前邊椅子的靠背,“試什麼試,戀愛腦有意思?好好做你的霸道總裁不行嗎?”

“nan,what’s the atter”隔著好幾排坐在駕駛艙副駕位置的同事聽到動靜,回頭問他。

南弋無可奈何地擺了擺手,有氣無力,“it’s nothg”

邵禹一直目送著接南弋的車駛離,直到連揚起的塵土都消失在視線盡頭。

他按部就班地簡單洗漱過後,躺到床上,不出所料,很難入睡。

那個人,總是有本事輕而易舉地顛覆他所有的預期。他忐忑懊惱,以為自己不被歡迎,不敢輕易打擾,只能暗戳戳地搞些力所能及的小動作。誰知,南弋居然送上門來,又一次推翻他擅自得出的結論。

今天所有的對話全部在他認知之外,南弋對他並無怨恨責備的情緒,聽起來怎麼都該算是利好,可他卻絲毫慶幸不起來。

他理解南弋所說的,在面對巨大變故的時候,人更容易看清自己內心真正所求。他過往想岔了很多事,所以當邁過溝溝坎坎,得以重新拾起手術刀時的那份心無旁騖,邵禹努力感同身受。

人生階段不同,邵禹也曾把全副身心投在週而復始的事業中,雖然他並不享受那個過程,最後也稱不上功成名就。但至少,他現在能夠抽身而出,追逐自己心之所向,是該感謝那一段奮鬥與積累的。

只是,他不會再重複。

現在,他財富自由,時間充裕,白翎的身體狀況也很穩定,心態是前所未有的自由交織著執著。

既然對南弋來說,感情不是現階段的必需品,那麼就由他來追逐。邵禹內心漸趨平和,誠然職業不分高低貴賤,人生追求同樣無所謂黑白對錯,遵從本心罷了。誰也無法界定,為事業拼搏就比愛情至上高一等。

邵禹思及此,忍不住把自己逗笑了,彷彿青春期關上的那個竅門,遲來十多年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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