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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夜幕降臨。
這隻妖獸依然沒有解決。
散修返回時再沒前幾日的輕鬆了,人群中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這樣的妖獸,對陳理來說不算什麼。
多數散修本就是烏合之眾,修為低微,面對妖獸這樣的龐然巨物別說戰鬥,能忍住恐懼不四散奔逃,已經很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這頭妖獸時不時的在空中盤旋,似乎隨時伺機而動。
那名白姓女修終於不再摸魚了,開始常駐開荒前線。
期間還真宗修士,想了各種辦法,什麼偽裝倉皇失措四散逃跑的散修,什麼假裝受傷,獨自返回營地……但這頭妖獸根本沒上當。
白姓女修的火氣一日比一日大。
每當陰沉的目光掃來,張彥就身體僵硬,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
張彥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撥出一口氣:“這日子沒法過了,度日如年啊,這妖獸也太記仇了,都這麼多天了,還在每天盯著。”
“我們都毀了它棲身之地,哪能不記仇啊!”陳理笑著道。
這裡食物不缺。
每天都有大量燒死,燻死的野獸。
今天的食物,就是一隻小圓桌大小的陸龜,龜殼層層疊疊,嶙峋詭奇,猶如揹著一座小山一般,發現時它身體半埋在泥土裡,但依然被大火悶烤的熟透。
切開龜腹後,肉香四溢,只需灑上一些鹽調味,就是一道無上美味。
“或許,它的孩子被大火燒死了也說不定。”張淑娘想了想道。
“也有可能,還是淑娘聰明!”陳理讚許道。
“嘻嘻!”
張淑娘對這頭鳥妖倒沒感覺什麼害怕,有大叔在邊上,她就有一種濃濃的安全感。
……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頭鳥妖似乎終於失去了耐心,不再露面。
不過隨著愈漸深入森林,開荒也變得越發危險起來,經常有妖獸衝出火線,襲擊人群,隊伍中時有死傷發生,最兇險的一次還屬一條河流。
這是一條橫穿森林,寬達百餘米的大河,河流湍急洶湧,水量充沛。
森林的大火燒到這裡後,便被這條大河阻隔。
當然這樣的河流,還無法阻擋修仙者的腳步。
就在白姓女修在河面上來回偵查的時候,突然一頭似蛇似蛟的生物,忽然從水中暴起。
水霧沖天。
猶如掀起一場爆炸。
龐大而修長的身軀,宛若閃電般衝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直奔那白姓女修。
白姓女修臉色大變,千鈞一髮之際,丟擲一個鈴鐺的物事,鈴鐺迎風而漲,迅疾砸向這龐然大物。
“當!”
一聲無形的波紋盪開。
妖獸被砸中腦門,頭一歪,龐大的身軀擦著白姓女修的身側而過,又重新躍入水中,不見蹤影。
雖然只是餘威,陳理依然感覺耳朵轟鳴,泛起一陣頭暈噁心,等回過神來,發現周圍的人群已如醉酒般,被音波震得東倒西歪。
好在都沒什麼大礙。
這次遇到的妖獸,毫無疑問是二階妖獸。
白姓女修險死還生,回來後當即宣佈退回營地休整,不再繼續前進。
接下來的日子。
二十來位築基,三人一組,沿著河面,來回反覆搜查這頭二階妖獸的蹤影。
陳理不知道,這頭二階妖獸最終命運如何,但五天後,隊伍就再次啟程,乘坐一艘法器長舟,安全渡過了河流,想來是解決了。
……
開荒轉眼已過去一個多月。
落腳的營地都換了五六次,隊伍向前推進了數十里,
陳理一直混跡度日,只做該做的事,基本沒怎麼出手,在人群絲毫不顯眼,當然,也沒什麼出手的餘地,有什麼危險都是那名築基解決。
對他來說,這徭役累倒是不累,最痛苦的,就是修煉不便。
白天因為要隨著隊伍開荒,根本沒時間。
就算到了晚上,打坐練氣還好,沒什麼動靜,若是想練習劍術和法術,就只能跑到偏僻處了。
不過即便如此。
他的基礎劍術也日漸瀕臨進階。
……
晚上。
無人的荒野。
陳理一邊感應身體,一邊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