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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們這組竟是個女人?”人群中,張彥看著那名築基小聲道。
築基修士五感何其敏銳,話音才剛落,冰冷的目光就迅速看來。
陳理暗道叫遭,連忙拉著周紅不動聲色的退後了一步。
“你,出來!”
張彥心中一慌,眼睛左看右看,努力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
“別裝了,就是你!”白姓女修臉色鐵青,冷聲道:“快出來,難道讓我親自把你揪出來,都一把年紀了,還不積口德。”
人群紛紛散開一個圈,露出中間的張彥和張淑娘。
“爹……”張淑娘擔心道。
“應……應該是個誤會!”張彥自知難以倖免,強擠出一出笑容,安慰了句張淑娘,便撐著發顫的身體走出人群,走到白姓女修面前,拱手道:“前輩……”
還沒說句囫圇話。
“啪!”
張彥就被一巴掌扇的一個踉蹌。
人群噤若寒蟬,靜寂無聲。
“站好了!”白姓女修冷喝道。
張彥被扇的眼冒金星,眼前發黑,聞言無奈只好又老老實實重新站好,很快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倒是左右對稱。
白姓女修指著罵道:“這兩巴掌給你個教訓,以後記住,禍從口出,滾!”
潑辣無比。
張彥臉上火辣辣的,連忙低頭灰溜溜的鑽入人群。
“爹,你沒事吧?”張淑娘眼淚汪汪的拉了拉她爹的胳膊,小聲道。
“我沒事,你就別問了。”
張彥只感覺一張老臉都丟光了,至於臉被扇的腫成包子,火辣辣的疼,倒還不算什麼。
一旁的周紅連忙拉過張淑娘:“讓你爹一個人靜靜吧!”
“唉!”張彥鬱郁的嘆了口氣。
‘叫你口無遮攔……該!’陳理心中無語之極,若是謹言慎行,哪來這無妄之災,白白讓人立了威。
這一插曲過後,隊伍很快就出發,半路又和其他隊伍匯合,排成一條長龍,浩浩蕩蕩的離開棚戶區。
接下來,就是漫漫長路。
穿越荒野、村莊、凡人小城……
從白天走到黑夜,又從黑夜走到白天。
連續走了兩天兩夜。
直到第三天下午才終於趕到目的地。
再往前,便是那一望無際的林海,同樣也是他們這一群散修開闢的目標。
大多數散修此時已經又累又困,但即便如此也無法立刻休息。
而是先搭建臨時小屋,好在這裡木材不缺,至於搭成什麼就看個人手藝了。
……
逼仄的木屋,瀰漫著木頭的清香。
陳理抱來不少乾柴,整齊的碼到角落,回頭見周紅已鋪好床鋪,便取出肉乾和水:
“吃點乾糧,今天就早點睡,明天估計也不會輕鬆。”
“嗯!”周紅疲憊的應了一聲。
兩人草草的吃了點食物,門一關,就倒頭就睡。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徭役就開始了。
工作也簡單,就是燒荒。
數以萬計的散修,在各自的築基帶領下,收集乾柴,然後點燃森林,場面異常壯觀,一眼望去,火光沖天,濃煙滾滾,連綿十數餘里。
森林中無數的野獸狼奔豕突,被散修紛紛擊殺。
特別是天公作美,今天的風向正是吹向森林,風助火勢,大火迅速蔓延,所過之處一片焦黑,
散修唯一的用處,就是擊殺漏網之魚的野獸,事實上,也少的可憐,在這種大火下,就算妖獸,也只能掉頭就逃。
僅僅一天功夫,森林的邊際線就向前退了數里,直到晚上大火依然還在熊熊燃燒。
第二天,第三天……
散修摸魚摸的愉快,氣氛也漸漸的輕鬆下來。
每天早上趕到火線處,就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到晚上就返回營地。
還真宗的修士也不管,至於那位白姓築基,除了第一天露了一次面,接下來就很少露面了,顯然對於這種徭役,也是很不耐煩。
“這種事連凡人都乾的了,哪用得著我們這些修士,還真宗就是喜歡折騰人。”張彥抱怨道。
在這裡耗上三個月,也不知要少畫多少張符,少賺了多少靈石。
“爹,你就少說幾句吧!”一旁的張淑娘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