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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琰釗自然沒有錯過她與身旁那個男人的視線交流,心中暗暗不爽,回復道:「是,和朋友來吃飯。」
蕭和聞言頷首,覺得實在已經沒什麼可以再說的,扯著嘴角笑了笑說:「那不打擾了。」然後坐回到自己的位子。
徐琰釗的注意力全程都在旁邊那桌上,他發現景蕭和的視線再沒有向他這裡偏過一絲一毫,這個發現讓他挫敗,更挫敗的是,他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完全被排除在景蕭和的世界以外。
景蕭和剛剛與那個男人的聊天中提到的什麼性別偏格、性別認同障礙、內群體範疇詞、背內側前額葉皮層等等術語他壓根聽不懂一點兒,甚至有很多聽都沒聽說過的專業英文術語。
可這些,她能和對面的男人談的???有來有回,甚至到了後半段,兩人直接坐到一側,由那個男人拿著 ipad 看起了裡面的內容,兩人談笑風生,頗有一番意趣相投的感覺。
蕭和他們吃好飯很快就要離開,事實上,她如今的時間一直都很緊張,心中想做的事迫使她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與投入,而因為剛剛與鄭發周的一番交談,她現在頭腦正處於亢奮階段,這就導致了她離開時直接忽略了旁側的徐琰釗。
看在徐琰釗眼裡,只覺得自己是真正被景蕭和當成了陌生人,而他只能眼看著她與別的男人相攜而去。
景蕭和在快到公寓樓下的時候被喊住,她有點意外,聽出來是徐琰釗的聲音,於是緩下腳步轉過身來,待徐琰釗走近一些,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問道:「有事?」
徐琰釗張了張嘴,並沒有被她此時的冷漠態度擊退,主動說:「我們聊一聊,喝杯咖啡,好嗎?」他朝不遠處的咖啡館指了指。
蕭和視線順著他抬起的胳膊看過去,很快說:「不用了,就在這裡說吧。」說完她主動向不遠處的花壇走了走,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問徐琰釗:「你想聊什麼?」
她的拒絕出乎徐琰釗的意料,聽到景蕭和直白的問話,他大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於是將內心最耿耿於懷的話脫口而出:「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景蕭和聽到他的話愣了幾秒,好像是有點懷疑徐琰釗為什麼會問出來這種問題,她用一種求證的眼神看向徐琰釗,卻得到他肯定的目光。
但她並沒有第一時間來思索這個問題的答案,徐琰釗的這個問題讓她有點自我懷疑,當時的分手真的就這麼草率又不明不白嗎?否則她幾乎就要覺得,徐琰釗是不是還對她舊情難忘了。
但她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卻也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徐琰釗:「你知道我為什麼寧願分手也要來倫敦嗎?」
徐琰釗反駁她:「我從來沒說過你來倫敦我們就分手。」
景蕭和點頭,承認了他的話,換了種說法但還是問:「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倫敦嗎?」
這次徐琰釗沉默,他的視線始終注視著景蕭和的面部,兩人視線不時便會對望,那時他會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孩子,殷切的目光讓短暫的靜默顯得不再尷尬。
景蕭和並不意外徐琰釗的不知情,但她心裡終究還是有一點失落和失望,她再一次確認,徐琰釗再好,也終究是不瞭解她。
想通了這點,她反而不著急了,乾脆一屁股坐在附近花壇外圍的石沿上,打算一次性將所有話都擺在檯面上與徐琰釗說得清清楚楚,日後她也不必再心存幻想,踏踏實實的與他一刀兩斷。
她自己坐下,卻忘了剛剛下過雨,石沿上坑坑窪窪處難免還存了積水,這一下迅速洇濕的褲子,與石沿接觸的臀腿處感受到一股涼意。
當下借著夜色低頭齜牙咧嘴一會兒,想著濕都濕了到底還是沒站起來,卻不料旁邊的徐琰釗見狀也在她身邊坐下,蕭和迅速轉頭去看徐琰釗的表情,只見他兩秒之後「操」了一聲兒迅速站起來,然後如條件反射一樣又迅速將景蕭和拉了起來。
等兩人都站起來,面面廝覷,片刻後又齊齊笑了起來,景蕭和笑是因為剛剛這波惡作劇成功,徐琰釗笑是因為景蕭和惡作劇自己成功。
氣氛因為這一個插曲陡然輕鬆起來,蕭和再次指指花壇說:「濕都濕了,坐吧?」
徐琰釗其實不想,他有點潔癖,但又不想在這種時候說不,於是脫了自己外面的那件薄襯衫擦了擦,這才拉著景蕭和坐下。
等他們都並排坐下後,景蕭和這才說:「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傑青評選嗎?」
徐琰釗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提這件事,景蕭和一向很少提自己工作中的事,他也從來不問,當下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