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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她殷勤地說,“我們有24小時廚房,您有需要的話隨時呼叫內線。”
戚述接過房卡,上樓的時候,感覺到有點頭暈和氣悶,知道自己大概是醉了。
走路和說話能保持正常,不是醉得太嚴重,所以他並沒有多想。
然而戚述的注意力太分散,忘了確認房門是否關緊。
反手關上的時候聽到碰撞聲,實際朝外細了一條小縫,倒是不至於被窺探房內情況。
但問題在於這門一推就開。
江知羽搖搖晃晃從電梯裡出來,短短几分鐘的工夫,從身體勉強平衡,到倍感天旋地轉。
最初沒覺得難受,逐漸泛上來的後勁卻很大。
他特意揉了揉眼睛,再看到“1301”的數字牌,沒多想便拿出房卡。
機器發出“滴滴”的錯誤提示聲,江知羽困惑地垂下腦袋,卻發現門已經自動開啟了。
於是他進去以後反手關門,扶著牆先躺到了沙發上。
胡亂地感覺到手邊有什麼東西膈著,江知羽先是警惕地頓了頓,繼而小心翼翼摸索著,確認這是一件外套。
他無法思考自己的房間為什麼會有陌生西裝了,鼻尖嗅了嗅上面的氣息,是清爽又沉穩的木質調香水味。
然後他就和小動物築巢一樣,將好聞又好摸的衣服團了團,趴在上面昏昏沉沉。
戚述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有個清瘦的人影躺在屋裡,
側著看不清長相。
喝多有一定可能會產生幻覺,可戚述不覺得自己糊塗到了這種地步。
“你走錯了?”他疏離地問。
對方似乎沒聽清他講話,有點難受地輕哼了聲,戚述不情不願地走近一瞧,居然是熟悉的面孔。
“江知羽。”他記得這個名字,也看到了對方掉落的房卡上標註1307。
合著是個近視眼?
他嗤笑:“醒醒,我讓前臺帶你回你的房間。”
耳邊響起陌生的聲音,江知羽這會兒反應遲鈍,渾然感覺不到任何危險氣息。
他嫌男人太吵,把腦袋埋進了那件外套裡。
看到西裝被當枕頭,戚述磨了下虎牙,想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抽掉。
然而江知羽蜷縮起來,身體線條輕盈柔軟,姿態有幾分可憐意味,似乎可以整個抱起來。
戚述原先想把江知羽拉走,手指還沒碰到面板,先一步縮了回去。
“我去打內線。”分明都是男人,他的視線卻下意識地迴避。
江知羽渾渾噩噩,從衣服裡探出腦袋,模糊地看到一抹輪廓。
光鮮亮麗的純色襯衫和西裝長褲,金融過敏的一看就起反應。
放在平日裡,江知羽會選擇繞道走,但今天很有骨氣。
“哪裡來的啊?你不準走,交代清楚你是誰。”江知羽迷糊開口,頗為嚴肅地準備審判。
戚述聞言扭過頭,再聽到他困惑:“我也就今晚沒給松晟趕稿子,他們派你來奴役我嗎?”
戚述聽到自己的公司名字,忽地有了興趣,頓住步子沒急著呼叫酒店。
“我是松晟的又怎麼樣?”他請教。
江知羽撇了下嘴,磕磕絆絆地發脾氣。
“打個電話讓我去晚宴,正經生意是你們這樣做的麼?還有戚述寫的什麼發言稿?發封郵件就要我做筆譯!”
他浮現出有關稿件的記憶碎片,嘀咕:“我本來今天有桃花運的,都被他的貨幣分析沖掉了,只能像詛咒的一樣睡沙發……”
戚述不肯背黑鍋:“他的本事有那麼大?”
他的語氣習慣性有一些冷硬,江知羽恍惚地愣了愣,感覺猝不及防被兇了下。
他垂下細長脖頸,半張臉埋在人家的衣服裡,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戚述沒有哄人的經驗,看對方紅著眼眶不吱聲,登時不清楚該怎麼收場。
沒提前約過時間,臨場讓江知羽來吃飯,確實不尊重人。
可這是楊牧川的所作所為,難道自己要分擔?
戚述打算把楊牧川喊來,與江知羽道:“這邊的過錯會給你道歉,說吧,你要什麼補償?”
江知羽半夢半醒,覺得屋內有些燥熱,解開了兩顆釦子。
他說起來有些委屈,內容則屬於流氓:“你們賠我老公。”
戚述:“……”
本來他已經開啟楊牧川的撥打頁面,被江知羽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