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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掌心迅速凝出一枚鑲金玉牌。
“靈潭宮辦案,速速退下!”
神臺下的眾人聞言瞬間慌了:
“靈潭宮、是祭司!”
“她竟然是靈潭宮的人!”
“既是靈潭宮的人,為何不早點表明身份,害我們白受這半年罪!”
“就是,靈潭宮的人不應該以普渡蒼生為己任麼,靈潭宮不是朝廷的祭司閣麼!靈潭宮的人,不該為我們百姓死而後已麼。”
聽著臺下那些嘈雜言論,她只覺得可笑,翻手收下令牌,凝聲呵斥:
“此地天災,確是神罰,只不過,原因並不在一個孩子身上。
你們闔縣以宰殺牛羊為營生,為一己之私,挖斷河渠,斷了附近六個縣的水源,令附近六縣用水困難,年年莊稼顆粒無收,累死無數年邁農民。
你們縣內不敬神明,罔顧人倫,你們的縣令與兒媳通姦,任由兒媳的弟弟在隔壁縣為非作歹,燒殺搶虐,頭一月未下雨,隔壁欣榮鄉前去拜祭龍王,結果砸了龍王的神像。
再隔壁的東鄉,專門拐騙外鄉無辜少女,押在本鄉,逼迫她們為自己生兒育女,將女子,當做牲畜養,更有易女而傳宗接代之人神共憤之惡舉!
上蒼降大旱於此地,是要給你們一個教訓,不曾想,你們竟然會食親子,如今上蒼震怒,降旱三年,爾等就算把這孩子祭天,也不能換來一滴雨,反而會徒增罪孽,燒死他,餘安鄉,則再無雨水。
你們都得活活渴死餓死!”
村民們驚慌失措面面相覷:“怎麼會這樣……”
“是啊,竟然是天罰!”
“那我們豈不是……都要渴死在這裡。”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什麼天罰……除非她能讓老天爺下雨,不然,我們就拿這孩子祭天!”
“對,口說無憑,除非,你有本事給我們下雨。”
“我們拿他祭天本就是為了祈雨,如果你能讓老天爺下雨,我們就放過這個孩子,要是不能,我們就只能先拿這孩子探探路了!”
她似是早就料到這些村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抬手施法,銀色靈力在指尖纏繞縈飛,不多時,銀光便被她送入了晴空萬里的天幕——
也便是半盞茶的功夫,餘安鄉頭頂便聚起了濃密的烏雲,豆大的雨水說下就下……
“下雨了,下雨了,終於下雨了!”
“快回家找容器儲水!”
“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村民們又驚又喜地散開後,她施法將綁在小傢伙身上的麻繩切斷,接住了掉下來的小傢伙。
“姐姐……”小傢伙受了驚嚇,臉色蒼白如紙。
她伸手抹去小傢伙臉上的雨水,莞爾一笑:“我說過,我會保護你。”
妙娘也跌跌撞撞爬上了神臺,看著被她擁進懷裡的小傢伙,捂嘴嗚咽哭出聲:“青兒,阿漓……”
她逆天而行,私自施法降雨,終究還是受了天譴。
當晚,她便跪在雨地裡,生生捱了八十一道天雷劈身。
她承受不住吐血摔倒在雨地裡時,是小傢伙拉著妙娘找了過去。
小傢伙將她從雨地裡扶起來,抱進懷裡,顫抖著含淚祈求:“姐姐,你別死,別有事……”
妙娘抹著眼淚愧疚道:“青兒,都是我們連累了你姐姐……”
後來,妙娘用架車將她拉回家,架了火,給她換了乾衣裳,簡單處理了傷口。
妙娘本以為她還能在家多留一陣,做了許多好吃的給她補身體。
卻沒料,她剛醒,靈潭宮的人就找了過來。
“師尊,不能再拖了,陛下動怒了!”
“師尊,馬車就在村口,請師尊移駕。”
她走時,妙娘牽著小阿九送她至村口。
她們甚至,沒能好好道個別。
“姐姐……”小傢伙最後抱了下她,眼眶紅紅的,“還回來嗎?”
她淡淡一笑:“有緣,自會相見。”
妙娘掏出一包糖果遞給她,滿眼皆是不捨:“阿漓,一路順風。”
她別有深意地摸摸小傢伙腦袋:“或許,用不了多久,還會再見呢。”
她的話,終究還是,一語成讖。
回京後,她先應付完狗皇帝,隨即根據妙娘給的線索,調查了小阿九的生父。
不久,她查到阿九竟是……皇家血脈,靖王之子。
靖王,在朝廷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