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誰家高冷王爺玩布娃娃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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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很大,大得光怪陸離。
能人異士混雜在普通人中,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的不同——畢竟不是凡人,氣場精貌和常人總是不一樣的。
譬如支道安。
和他站在一塊,憤世嫉俗的人能立馬寬容忍讓起來,抑鬱的人喜笑顏開。
世人只要聽說“支道長”,腦子裡就幻想出一個和顏悅色、白衣飄飄騎著仙鶴的清俊道人形象。
像他這種特異人物,其實是不常出山的,所以多數不為世人所知。
支道安是身份擺在那,他不出山別人也知道他的名號。
畢竟當道士的世家子實在是太稀奇了,放著偌大的家業不管,非要去山上當野人。
好在他也不是瞎玩,一手命理算得挺準。
但大家不知道除了支道長外,還有哪些飛天遁地的奇人。
倒是聽說他有一個師父,卻不知他師父姓甚名誰——這人像個暗淡的符號,書上也沒有半個字提到過他。
淡漠得好似無足輕重,又像這世間沒有這號人。
若去街上問,支道棄是何方神聖?
沒有人答得上來。
*
賀寅提筆寫回信,吩咐齊伯蘊去查支道棄,以及管祈在莽山的生活遭際。
支道棄神神秘秘,大概是查不全的。
好在他徒弟支道安下山了,賀寅便在信中多添一筆,讓人去南楚找支道安詢問情況。
支道長能透露多少,得看支道棄道行有多高。
若高得支道長不敢說真話,那……
那就當管祈倒了血黴吧。
賀寅把信紙捲起來,朝金雕瞥了一眼。
這小畜生降落時支稜著爪子分明是要抓破他的肩膀。
眼下卻一臉呆萌的收好爪子,窩在金卯懷裡叼著三顆石子傻玩。
它時不時仰起腦袋瞧瞧金卯,嗲著嗓叫喚一聲。
幾根黑色扁毛翹在屁股上,仔細一看,竟在陽光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細光!
花裡胡哨。
不像只雕,倒像只成了精的野雞。
這孽畜衝賀寅翹翹屁股,又衝金卯叫喚一聲。
叫一聲金卯就親它一口,泛著粉暈的指尖輕輕在它腦袋上順著毛,從頭頂一路順到尾羽。
賀寅突然覺得它很礙眼。
眼看著金雕就要往金卯臉頰啄去,賀寅一把捏住鳥嘴。
他沉下臉:“上哪吃完耗子來,就往他臉上湊?再有第二次仔細你的皮——”
“它又不懂,你說它作甚?”
金卯抱著金雕維護一聲,把賀寅的信看了一遍,問道:“齊伯蘊問你能不能開寢房門給它倆進去,你怎麼沒回呢?”
賀寅淡淡道:“忘了。”
“忘了就補上啊,你裝信作什麼?”
賀寅把金卯的話當耳旁風,把信塞進骨筒蓋好。
金卯伸手拿過骨筒,倒出信,提筆回覆齊伯蘊。
賀寅瞧著那娟秀的字,不悅道:“府裡的人都跟著你一起慣它們,你讓它倆進去,底下的人又管不住,指不定就把寢房弄成狗窩了。”
金卯停筆把墨跡吹乾,將信捏在手裡,望著眼巴巴的金雕。
“小鷹它們很乖的。”他在金雕下巴勾了兩下,“這次一走,少說也得半年才能迴天寧,你讓著它們一點。”
賀寅雙眸一睜:“我還沒讓?我媳婦不是抱著狗就是抱著鳥,我得哭天求地他才能抱我一下呢!我可有道半聲不滿?”
金卯:“你現在不是正在撒野麼?”
“……”賀寅目光幽怨的看著金卯,“對,但凡你多心疼我一點,我也不至於和鳥過意不去。”
金卯忍了忍,忍不住撓了他一爪子:“又犯病了?”
“我好著呢。”
“好個鬼,你皮癢著呢!”
賀寅:“嘖。”
罵人也細聲細氣的,癢得人心上像有一根羽毛來回搔。
賀寅怪稀罕他這腔調,狡黠的笑起來。
“我錯了,我讓著它們,回頭給它倆各找一個媳婦,生兩窩崽子,你輪流抱,天天抱。”
金卯氣笑了:“又說鬼話,它們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呢。”
賀寅捉住鳥腿,把骨筒綁上去:“不小了,找媳婦就得趁早,像我便是如此,打小就知道自己要娶誰。”
金卯:“……”
得,說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