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養了兩個小孽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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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卯衣裳打溼了。
溼噠噠的黏在身上不太舒坦,索性脫了。
賀寅砍了三根細木搭成木架,把金卯的溼衣晾在木架上,仔細理平褶皺。
天氣不冷不熱,金卯身上只穿著一條裡褲,賀寅怕他著涼,便脫下自己的外袍將他裹好。
天上忽然傳來一聲長唳,金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他和賀寅養的金雕。
金卯仰頭望著天上那抹黑點子,幾口啃完雞腿把骨頭扔得遠遠的:“小鷹跟來了。”
賀寅吹了聲口哨,金雕一個俯衝,氣勢洶洶的鑽下來。
眼看那鋒利的指爪就要落在賀寅肩上,金卯眼疾手快抄起鐵釺伸去:“別抓他,上這裡來!”
金雕麻溜的站在鐵釺上,怪沉的。
賀寅見狀接過鐵釺,取下骨筒,挪到金卯旁邊一起看信。
齊伯蘊來信說小花每天在府裡亂刨,叼著金卯的裡衣做窩,又把賀寅的鞋子咬得稀爛。
它好像認定是賀寅把金卯拐跑的,所以苦大仇深的把賀寅的鞋咬著亂丟。
金卯看到這裡又笑又難過。
他們答應丹吉老人絕不把晴央的地址洩露給第三人,所以輕裝簡行,帶著它走不現實。
金卯眼眶溼熱,抿了抿嘴。
“等給它爹治好病就回去了,不知道那會兒還認不認人。”
賀寅:“它敢不認,打一頓屁股就老實了。”
金卯拱了他一肘子:“別打岔,讓我看看後面是什麼。”
後半張信上,是金雕和小狼搶窩打架。
兩個傢伙每天窩裡鬥,小松子壓根看不住它倆。
這倆小孽畜都愛記仇,恫嚇不得,小松子只得拿金卯的衣裳哄哄它們。
所以這個窩裡鬥是真正意義上的在窩裡打鬥,兩個祖宗搶窩睡,每晚都打得嗷嗷叫。
小松子轉個背的功夫,小狼臉就被撓腫了,小鷹的腳就被咬破皮了,小松子操碎了心每天跟在後面罵娘。
這幾天它倆好像妥協了,輪番在兩人的寢房外蹲守刨門,想進去。
齊伯蘊問給不給進,不然這倆祖宗沒法消停。
一不消停,賀寅的鞋子就又要爛。
賀寅一看這兩個小孽畜都向著金卯,笑道:“算它們還有點良心,沒白養。”
信紙最後是管祈的事。
據那天值夜的暗衛說,一個白髮道人抱著管祈進了大昭寺,天亮時才出來。
暗衛跟去大昭寺外,看到那道人踩水而行。
怕對方察覺,所以道人轉身在蓮花臺上坐下時,暗衛就離開了。
金卯蹙緊眉頭:“怪事,那殿中的池水有五尺深,他為何能踩在水上?”
這等功夫在話本里有個專名詞,叫凌波微步。
但對方是個道士,這個凌波微步或許是修為的顯化?
金卯說著,看向賀寅:“除了支道安,可還有其他厲害的道士?”
賀寅:“有的。”
“支道安原本是世家子,因為有緣,被他師父收去莽山。”
金卯臉色凝重:“支道安多大年紀了?他師父最低也有個六七十歲,這樣大的年紀,抱得動我舅舅?”
“而且,”金卯背脊骨竄上一陣惡寒,“設若他是支道安的師父,那我舅舅就是他的徒孫,他一個當祖師爺的人,不是背也不是請別人背,而是自己親自抱著我舅舅上大昭寺,我們家只有媳婦才是要抱的!”
假如那一把年紀的祖師老爺爺,用心險惡的把管祈當內子抱……
金卯抓狂了:“絕對不可以是祖師爺!你再想想,有沒有其他人!”
賀寅在他髮鬢上吻了吻:“信上說是白髮道人,我印象中,支道安那個師父就是個天生白髮,是以只能想到他。”
金卯:“仔細說說。”
賀寅對支道棄瞭解不深,這個人太神秘了,有關於他的粗淺資訊都是透過一些彌留在世的老人得知的。
“那位道長諱名支道棄,許多年沒下山了,當年接走支道安時秦老或許見過他。”
這支道安天資聰穎,他爹孃早早把他送到秦老名下,叫他和秦老學書。
後來不知怎麼,那支道棄就下山來,直接就帶支道安走了。
那些超凡的人物要帶走一個人,一般有兩個原因。
一是命。
二是緣分。
若和命理掛上鉤,絕對是前世的瓜葛沒分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