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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神仙總是囔囔要悲憫眾生,又不理解他們慾望,只是一味斥責他們慾望,如此強橫又何來悲憫?人是活的,道理卻是死的,你活在死道理之中,又何償不是執念,你這個老古板!”
秦天道:“你這是在為自己慾念徹詞狡辯,做神做仙不嚴以律己,修其善身,又何以服人。”
上官劍舉著筷子,看著秦天和司南逸將他夾在中間吵著,中間飯桌上擺著已經涼透透的春捲。
最後,上官劍也來了脾氣,將手中筷子拍在飯桌上道:“你們夠了,一個主張道法自然,相互理解。一個主張嚴以修身,以己服眾,都沒錯。”
秦天,朝著上官劍甩了一記刀眼道:“我用得著你告訴我嘛?都在青山宗三年了吧!上官劍,連飲氣都學不會。”
上官劍在他凌厲的眼神中,即刻慫了道:“不是,秦天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南逸也出聲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上官劍偷偷瞥了一眼冷眉豎目秦天,又看了一眼氣鼓鼓司南逸,對著司南逸堅定道:“我的意思就是,秦天師兄說的對!”
司南逸不爽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道:“你這個見狗慫!方才還說都沒錯!”
秦天不悅皺了皺眉頭:“見“狗”慫——!”
上官劍試圖安撫司南逸,拉著他手腕讓他坐下來,司南逸不買賬,上官劍站起來拉上他胳膊,從牙縫裡擠出話音於他耳邊窸窣道:“你別鬧了,我就想好好吃頓飯,沒事,我得罪他幹嘛!”
司南逸絲毫不顧及上官劍臉面道: “那你就不怕得罪我!”
上官劍道:“咱倆誰跟誰啊,說啥得罪不得罪的。”
秦天看他倆在自己跟前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不著腦的話,還時不時偷著空隙,瞟向他看,也知道自己在這待太長時間了,他起身道:“你們好好吃飯吧,我有事先走了。”
司南逸卻不依不饒跟著追了出去,拽上他的衣角道。
“你要上哪去?不是病了,休息嘛?”
秦天回身望向司南逸肉肉的小臉蛋,雋白若冷玉的手指忍不住掐了一把他臉上的圓肉,小聲道:“我化真身的事在青山宗估計鬧了不小動靜,柳術師尊那肯定忙累了,我得去水行居一趟。”
司南逸不解道:“化真身在青山宗是死罪嘛?至於一直揪著不放嗎?”
秦天鬆開手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水行居一趟。”
司南逸也甚是無奈撒開他道:“去吧,去吧,真煩人。”
秦天走了,司南逸看著他的挺直背影,長長吁了一口氣。
“活成這樣,累不累啊!”
“你倆啥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上官劍幽幽的從司南身後冒出來。
司南逸瞟了他一眼,死不承認道:“我啥時候跟他關係好了?”
上官劍啃著他的大花捲道:“他都動上手了,咱倆認識那麼多年,你都沒讓我捏過。”
說著,上官劍就要上手掐司南逸的臉,司南逸反應靈敏夾住他的手,再大力一掰。
上官劍抖著折掉的手指嚎叫著。
“嗷,司南逸你來真的!!”
水行居里。
一尺真君道:“我宗的昊天鏡,在宗內捕捉到了魔人的氣息。”
柳術真人喝著秦天剛沏好的茶道:“魔人混跡我青山宗了,這可是一件大事,馬虎不得,要不要稟告司南戰神?”
一尺真君聽到司南戰神這四個字,當場就黑了臉道:“倒也不必驚動他,我讓木鬚子帶人徹查了整個青山宗。”
柳術真君將茶盞放置好後,追問道:“抓到了?”
一尺真君道:“沒有。”
柳術真君當即坐不住了,起身來回踱步他道:“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然還是上告司南戰神吧!這魔人要真是一直混跡於我青山宗,宗內上千的弟子,皆是出身貴族貴胄,萬一有個好歹啥的,我們可擔不起這責任。”
“慌什麼,木鬚子已經徹查,雖沒有抓到,但昊天鏡已經捕捉到那的魔人氣息,只要他還在我青山宗一日,他日定會露出狐狸尾巴,屆時,一舉拿下!”
柳術真君還是放不下心道:“但若他一直不現身,這終究是一隱患,馬虎不得啊!”
一尺真君微嗔道:“此事就是非同小可,才與你商議,可你開口閉口提司南境,我青山宗是人都死光了,自己宗裡的內部之事還要他一個外人插手,傳出去簡直貽笑大方,我青山宗日後又有何顏面威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