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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搗蒜:“您說的是。”
“你滾吧。”
“好的老闆。”
監控被掐斷,保鏢和手下被趕走,房間裡只剩下任人擺佈的美人,讓豆芽菜覺得很安全,是他可以輕易控制的範圍。
豆芽菜貪婪地注視著沉睡中的藍髮男人,從懷裡掏出了一粒粉色的藥丸。
“既然金哥不想用,那我就先來嚐嚐鮮咯。這可是有史以來最強效的,嘿嘿……”
他抬起藍髮美人瘦削的下巴,唐臾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順從地揚起頭。
豆芽菜目光興奮,捏著粉色藥丸就往唐臾嘴裡塞。
咔!
清脆的巨聲響徹房間,豆芽菜只覺手臂傳來一陣劇痛,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一股恐怖的巨力凌空貫飛,整個人像團泥巴似的狠狠摔在了牆上!
“啊……啊………!”
二米開外,地毯上一大灘刺眼的血紅色,躺著一條手臂。
豆芽菜極其緩慢地低頭,看到自己狂噴鮮血的肩膀,嗓子像是被混凝土堵住了,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他渾身哆嗦得像篩糠,驚恐地瞪大眼,極度收縮的瞳孔中映出一個高大男人的影子。
男人的面具泛著寒光,身著價格不菲的定製大衣,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溫度。
只見男人極為紳士地從地上撿起那顆掉落的粉色藥丸,一步一步走向蜷縮在角落裡、全身是血的瘦小男子,皮鞋跟一下一下,利落地敲在地面上。
豆芽菜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眼睜睜看著男人離他越來越近,最後終於恢復知覺,瘋了般地往後退,絕望無聲的哀嚎從喉嚨裡衝出來。
危雁遲單手捏住豆芽菜的脖子,真像捏一棵豆芽菜,對方的頸骨發出可怖的咔咔聲,似乎馬上就要折斷,兩顆眼球幾l乎要爆出來。
危雁遲面無表情地把粉色藥丸丟進豆芽菜喉嚨裡,手掌一捏,就讓他嚥了下去。接著橫手把他甩飛五米遠,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坑!
豆芽菜覺得自己要死了,七竅流血,眼前一片血色模糊。
他模模糊糊地看到,高大的男人走到刑架前,徒手捏爆了手銬,熟練地把軟倒的藍髮美人撈進了自己懷裡,輕易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嚴嚴實實地罩進寬敞的大衣。
從外面看,只能看到男人垂落的衣襬,和偶爾從裡面露出的一小撮藍髮。
居然真的……有人來救他……
這是豆芽菜最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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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籠罩下,銀色手環滴滴滴地閃起一片紅光。
uu:“先生!您的心率等各項指標都已嚴重超標,體溫也有飆升的趨勢,抑制劑效力正在被反噬!經過我精密的計算,現在最好的緩解方法是釋放憤怒、充分發洩、恢復好心情,我建議您回去把那個人殺了,這樣會對您的身心健康有益。”
危雁遲抱著唐臾的身體,步伐穩定,聲音也又沉又穩:“不用。”
從危雁遲在走廊裡聽到那個豆芽菜將的話開始,他的身體情況就在爆表的路上一路脫韁狂奔。直到危雁遲親眼看到唐臾被單手吊在刑架上昏迷的樣子,看到豆芽菜獰笑著往師尊嘴裡喂藥……
幽十分確定,那個時刻,他感受到危雁遲心中極端激烈的殺意。
幽難得覺得困惑,明明危雁遲的各項身體指標都表明他整個人已經處於崩潰失控的邊緣,但是他的言行舉止都冷靜得不似常人。
好像有一把斧子,把他劈成了兩個完全相反的面,一面極端瘋狂,一面極端剋制,幽都害怕他在這兩種巨力的拉扯下把自己撕碎了。
幽有很多事項想提醒,但最終還是在他縝密的計算下放棄了。
他問:“先生,你現在要去哪!”
危雁遲簡短道:“代表師尊的另一個光點,正在往酒吧的方向移動。我要回去。”
體內的抑制藥物與驚濤駭浪般的熾潮迎面相激,血液逆流的燥熱直衝頭頂,危雁遲死死咬著下唇,蒼白的嘴唇上滲出一道細密的血線。
如果,如果他慢了半小時出門…如果他像以前的熾潮期一樣全程在家……師尊獨闖靡宮,這個如深淵巨獸般的建築物,他現在會怎樣……危雁遲簡直不敢想。
危雁遲垂眸看了一眼,師尊在他懷裡無聲無息地歪著頭,呼吸幅度小得幾l乎察覺不到,好像真的已經……危雁遲重重閉了閉眼,眼前卻再次出現師尊渾身被血浸透的樣子,那是纏繞他一生的夢魘。
他不知道師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