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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怎麼燃燒地在靡宮裡!
唐臾唰地僵住,可能性只有一個,危雁遲來靡宮了。
他暗罵了句,肯定是幽那個大漏勺。
靡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笨徒弟熾潮期還敢來這兒?
但正因為這黑暗中一盞明燈般的符火,唐臾瞬間獲得了方向感,他很快行動起來,朝著那簇小火光的方向飛掠而去。
不管怎樣,得先找到危雁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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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雁遲看著眼前兩個代表師尊的亮光,不自覺蹙起眉。
一個近一個遠,近的這個是靜止不動的,遠的那個一直在移動。
為什麼會有兩個師尊?是他落入了什麼陷阱中了法咒,還是師尊自己分了身?後一種情況自然最好,但危雁遲不敢賭。
靜止不動的狀態可能昭示著危雁遲想都不敢想的壞情況,方才的爆炸、騷動的酒吧員工,都讓危雁遲覺得很焦躁,壓著一團火。
危雁遲只判斷了一秒鐘,就打算先去找近處的師尊。
化成手環的uvu輕輕震了震,憂心忡忡道:“請您注意情緒波動,注射熾潮期抑制藥物後,最好不要受到過大情緒刺激。”
危雁遲在手環上輕輕一抹,抬手壓了壓面具,走向酒吧另一個出口。
他耳力極好,聽到聚在一起的酒吧員工說,拍賣廳被不知哪來的瘋子炸了,人已經跑沒影了,樓下某層的一排房間也被打得稀里嘩啦,現
在所有員工接到通知,一級警戒,誓要把犯罪分子(們)捉拿歸案。
危雁遲不動聲色地經過他們,衣角帶起一陣風。
靡宮內部路徑複雜曲折,距離爆炸較遠的區域還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走廊上時不時走過衣著富麗的客人們。因為深區的展覽大多見不得人,戴面具的客人不在少數,危雁遲走在其中一點也不顯突兀,只是他那過於優越的身材比例和凌厲氣質太出眾,吸引了不少或隱晦或熱烈的目光。
uvu小聲吹了個口哨:“先生,沒想到你也是風韻猶存。”
危雁遲:“閉嘴。”
離那靜止的光點更近了,走廊上的氣氛明顯變得緊張了些,一些貴客們呼天搶地,訴說著那爆炸有多麼多麼嚇人,毀了他們美好的夜晚,一定要讓罪魁禍首付出代價,不可能讓他活著走出靡宮的大門。
危雁遲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額頭的青筋直跳。
終於,光點近了,就在前方拐角右邊的某間房間裡。
“今晚太t精彩了哈哈!拍賣,爆炸……姓金的跟大佬們吃飯去了,現在他們肯定要氣死了吧!”
尖細的嗓門在走廊裡響起,危雁遲瞬間隱沒到牆中。
來人是豆芽菜大少爺和他的幾l個手下們,滿面春風、大搖大擺地準備去什麼地方。
危雁遲看著他們在拐角處右轉,接著傳來開門鎖的聲音。
“老大,您您您真打算出手啊?”手下慫道,“裡頭這位不是金哥的人嗎!”
“金哥金哥金哥,成天就知道金哥!你也是金戈的狗是不是?”豆芽菜吊起一雙二白眼。
手下連忙表忠心:“不不不,您說什麼我做什麼!”
“金戈,金戈有什麼好怕的。”豆芽菜踹開房門,“再說,這人就是他今早在靡宮門口隨便撿的,之前在遊戲裡惹過我們,金戈肯定是要讓他吃點苦頭的。這種人連個玩物都算不上,我先把他玩了,金戈不僅覺得無所謂,還會說我做得好,信不信?”
手下張了張嘴:“啊,還挺有道理的。”
房門朝兩邊摔開,藍髮美人仍然被單手吊在架子下,垂著頭,柔順的長髮遮住半面容顏,姿勢似乎一直沒變過。眾多保鏢們警覺地抬起槍口,看到是金戈的朋友,又把槍放下了。
豆芽菜裝模作樣地在房間裡巡視一圈,朝門外努努嘴,哼出一聲:“都出去吧。”
保鏢們沒動。
豆芽菜嘴角一抽,加重了語氣:“聽不懂我說話?我在這兒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還能讓這昏迷的弱雞跑了不成?”
畢竟是惹不起的太子爺,保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排著隊出去了。
保鏢們一走,豆芽菜飛快地把大門合攏,悄悄鬆了口氣,接著吩咐手下:“去把監控掐了。”
手下把監控關了,擔憂道:“金哥不會突然回來吧?”
豆芽菜瞪了他一眼:“歪頭一團亂,他肯定忙得很,哪還會記得這個小玩具?”
手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