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人行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點,別急。貼著嘴唇吻,用舌尖劃
過唇線、唇縫、唇珠…再慢慢張嘴…牙齒…舌…唔……嗯……”
最後一聲化成了鼻音,因為危雁遲託著唐臾的頸側,很溫柔地吻了上來。
唐臾顫著睫毛閉上眼,這麼輕的一個吻,他卻渾身發麻。
徒弟滾燙的嘴唇從他的唇角一路啄吻到耳根,淡聲發問:“師尊,你是不是親過很多人?”
唐臾的口鼻被徒弟死死捂住了,呼吸不暢,連搖頭的角度都被限制死,他只能含糊不清地從喉嚨裡發出一串“嗚嗚”。
危雁遲好像並不需要聽到唐臾的答案。
只聽他又問:“師尊,你在酒吧裡找掩護的時候,是不是找誰都可以,找任何一個陌生人都可以?只是恰好挑到了我。”
唐臾這次沒敢動,有點心虛。
因為危雁遲說對了。
危雁遲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沒頭沒尾地問道:“你親過他嗎?”
唐臾逐漸缺氧,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在說誰……?
危雁遲啞聲說:“你的摯友,死在仙翎盛世裡的那個摯友。”
唐臾渾身一顫。
危雁遲突然放開了唐臾的嘴,空氣重新湧入鼻腔。
唐臾眼睛都悶紅了,反駁道:“我沒——”
危雁遲再次俯身,謹遵教誨地吻了下來,溼潤的舌尖勾勒唐臾緊抿的唇線、唇縫…含糊嘶啞地請求道:“師尊,張嘴。”
徒弟早已不是以前的小小少年,純男性的軀體傳遞著病理性的高溫,唐臾躲無可躲,眼角被逼出了些許溼意。
傾山倒海間,唐臾模糊的視線裡有東西倏然一動。
他艱難地定了定神,在危雁遲放開他的瞬間定睛一看——
玻璃缸裡的發黴石頭赫然褪去了骯髒的外衣,屬於穿山甲的細長尾巴動了動!
丸鱗要醒了?
危雁遲對此毫無察覺,只是本能地尋求著安撫,偏過頭又親了過來,走火入魔了似的。
與此同時,唐臾餘光瞥見玻璃缸裡又有動靜,丸鱗似乎抬起了腦袋,正要往這邊看!
腦子裡轟的一炸,唐臾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動作已經做完了——
唐臾隨手擲出了一粒小軟石,飛躍大半個房間,精準地砸到了穿山甲腦門上。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的二師兄,再次可憐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