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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
房間安靜下來,兩個需要被照顧的徒弟都安靜地收入眼底,唐臾雖然感到疲倦,但很安心。還差一個他就能找齊了。
還有許多撲朔迷離的事,此刻的安寧不可多得,唐臾希望此刻永恆。
夜深了,房間裡只剩下偶爾響起的uvu輪子聲。
丸鱗似乎還沒有轉醒的跡象,但唐臾已經盡力嘗試了所有可能的辦法,現在只能交給時間。
“先生!”uu在床邊小聲喊道。
唐臾倏然回神,走過去問:“怎麼了?”
uu展示了一下溫度計,上面顯示著一個恐怖的高溫。
危雁遲側躺在床上,表情擰著,不停地出汗,肌肉線條起伏,嘴裡無聲地念著什麼,睡得很不安穩的樣子。
唐臾擰起眉問:“他之前都這麼嚴重?”
uu說:“不會……只是這次先生出發前打了抑制針劑,後來肩膀又受了傷,現在症狀變本加厲地反噬……”
小機器人聲音越說越低:“應該沒事的,熬過去就好了。”
唐臾面色沒有一點好轉,越來越沉。
危雁遲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被小機器人包紮好了,因為是被法器所傷,恢復起來沒有那麼快。
或許是因為他睡得不老實,又渾身出汗,現在包紮的紗布上洇開了一團新的血跡。
“有藥嗎?我給他換個藥。”
“有的有的。”
唐臾一手拿藥,伸手去揭危雁遲肩上的紗布。
猛然一股巨力抓住了他!唐臾猝不及防地摔向床,重心倒塌,頃刻間被滾燙的氣息包裹。
危雁遲把他緊緊抱住了。
又發什麼瘋?!
唐臾面色蒼白,觸電般掙起來,下意識肘擊向後,擊到一半又突然收住——危雁遲肩膀受傷了,打不得。
就這麼一秒的猶豫,體型高大的狼就像只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了上來,把人牢牢禁錮在懷裡,勒得唐臾呼吸困難。
“野崽子,你他媽給我醒醒——唔!”
狼崽子雙手固定著唐臾的腦袋,重重地親了下去。
唐臾眼前一片噼裡啪啦的煙花,他真懵了,誰知道這麼短的時間裡會被強吻第二次!
危雁遲吻得比上次更兇,毫無章法地咬唐臾的嘴唇,舌尖滾燙,幾乎粗暴。
唐臾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兒,也不知道是誰的,惱羞成怒地反咬回去:“你是不是狗!哪有你這麼親的?”
沒想到這句話居然讓危雁遲慢了下來,兩人喘著粗氣,胸腔抵著胸腔,純雄性的氣息在方寸間勾纏。
“那該怎麼親?”危雁遲啞聲問。
唐臾艱難地喘了口氣兒:“你醒了啊?”
危雁遲目光幽深地盯著唐臾,不講話。
唐臾豎起兩根手指,問:“這是幾?”
危雁遲眼睛眨都不眨:“二。”
“……”師尊無語。
危雁遲固執又硬邦邦地重複了一遍:“那該怎麼親?”
唐臾心頭猛地一顫。
冷灰眸子的小鬼問出這樣的話,大概真的是因為不懂,因為他從沒試過,也沒愛過,也沒人教過他,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唐臾靈光一閃:“我不是送你了一個自定義伴侶嗎,他可以教你的。”
“他就是這麼教的。”危雁遲面無表情地說。
唐臾驚了:“你確定?你確定教的是接吻,不是吃人?”
危雁遲:“他教得不好。”
唐臾:“我去幫你調引數。”
“師尊。”危雁遲收緊手臂,微垂著目光,淡淡注視著唐臾,“你教我。”
他用很平常的語氣說出很驚人的請求。
唐臾腦子一團亂,簡直無奈了。
可能在鬼的眼裡,接吻和輕功陣法練劍一樣,是一種技能,需要人教。誰來教?當然是師尊教。
“你真是——”
唐臾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罵人,因為危雁遲一直保持著純粹執拗的目光,顯得他只是一個好學的徒弟。
有什麼辦法?唐臾從來都是傾囊相授的。如果他不教,危雁遲以後不管跟誰談戀愛,跟個惡鬼似的逮著物件就咬,他這輩子不完蛋才怪。
“行吧…我教,我教。”
唐臾心煩意亂地妥協了,頭皮發麻,臉很燙,兇惡地小聲講解道:“那你td聽好了,我只講一遍。先輕一點,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