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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茶。
久絳撅起嘴:“就差一個最無聊的人了。”
唐臾左右看看,只見一個青藍色的小圓屁股正在米堆裡埋頭苦吃,罵了句“吃貨”,伸手把他拎了出來。
“啾!放開我!”
唐臾把叨叨託在手裡,問他:“樓飛白在哪?”
叨叨撲扇翅膀,嘴裡還在嚼嚼:“我又不是魔鏡,啾啾,我哪知道!”
“不知道算了,找不到最好。”久絳又變得滿不在乎,“正好免了吵架。”
“哎呀你……”唐臾看了久絳一眼,揮揮手驅趕身邊的徒弟們,“好孩子們,天黑了,趕緊休息去。”
丸鱗暫時在危雁遲家安頓了下來,因為時間太晚,久絳和唐臾也懶得走了,打算先在危雁遲家裡湊合一晚。
丸鱗變回本體蜷成一團,這樣恢復得更快,一個玻璃缸就夠他睡了。久絳照例佔了客房,睡她的美容覺。
儘管危雁遲堅持自己清醒了很多,熾潮期很快就會過去,但唐臾還是很早就勒令他去床上休息,導致他滾燙的體溫烘得大半邊床都是暖的。
唐臾洗漱完,剛走進臥室,危雁遲就自動離開了床,往外走。
唐臾脫口而出:“你去哪?”
“我出去睡沙發。”危雁遲低聲道。
現在臥室裡就他們兩個人,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
說不清道不明。
“……哦。”唐臾想到混賬徒弟神智不清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指著房門外,憤憤然道,“滾!”
危雁遲卻又不滾了,眉梢很冷,目光卻是有溫度的,垂著眼睛輕喚:“師尊……”
唐臾抿了抿唇,驀然覺得心跳得很快。
臥室裡安靜得出奇,只能聽到兩道心跳。
寂靜中,唐臾悚然一驚,迅疾轉身,一道符已經從指尖飛撲向窗外。“誰?!”
撲簌簌——
原來只是一隻路過的烏鴉。
“你一個人睡外面,熾潮期把你燒死了沒人管怎麼辦?”
唐臾大剌剌躺上危雁遲的床,大爺似的翹起二郎腿,不耐煩道:“我數三聲,你還傻站著不出去的話,就給我滾過來躺好。”
“三、二、一”
窗外,一張近乎透明的監聽符悄悄消融在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