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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名兒也太怪了吧!
看著跟古琴差不多呢?少一根弦,行動式古琴。
唐臾膽大包天,踏上舞臺邊緣,長腿一蹬,居然就這麼跳上了舞臺!
燈光昏暗閃爍,底下的人都蹦得很沉醉
() ,沒幾個人注意到臺上多了個人。
唐臾敲了敲妹子,問她,能把吉他借給他嗎?
姑娘一回頭,看到唐臾,笑開了:“哦,你就是紫羅蘭說的今天新來的那個大帥哥!怎麼,你要彈啊?”
唐臾笑問:“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
沒什麼規矩約束,玩得嗨就行。估計姑娘之前也遇到過不少奇葩請求,隨手掃了個炫酷的和絃,就把吉他解下來,拋給了唐臾。
唐臾從沒玩過吉他,但他似乎對所有和“弦”有關的東西都有很高的天賦。
比如他雖然調皮,但是彈得一手好琴,靜下心來撫琴的時候頗有種出塵的仙風道骨之感。
他後來親手做了把好弓,弦在他手裡又變成最利的殺器。
手指掃過吉他弦的那一刻,唐臾心想,啊,早就想這麼彈古琴了。
端在手裡,噼裡啪啦,多爽啊!
他才不要裝模作樣地坐在桌前高雅撫琴呢。
唐臾竟然彈得相當好,合著低噪的鼓點,吉他聲有力而狂放。
鐵獅在臺下蹦得更起勁了,邊蹦邊喊:“喔,r糖!r糖!”
其他人這才發現臺上換了個樂手,不管認不認識他,都跟著一通亂喊。
舞池邊緣的卡座裡,一位銀髮少年晃了晃酒杯裡的冰塊,看著舞池裡的群魔亂舞,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有活力。像我們這活了幾百年的,只想安安靜靜地喝點酒。”
旁邊的杏色捲髮女孩往嘴裡塞雞翅,跟著讚歎一句:“年輕就是好啊!誒,今天換了個新樂手?蹦得好帶勁兒。”
銀髮少年看向臺上,“唔”了聲:“確實是新來的,藍頭髮啊,還挺帥……”
突然,兩人齊齊罵了聲“臥槽”。
“這不是混進走虎裡的那個人嗎。”銀髮少年神色緊繃,“當時他逃得太快,我們都沒來得及追魂。”
“他染了藍頭髮,裝了機械臂,帥得太出挑了,注意不到才怪。”
杏發女孩一臉痴迷地說出冷酷的話:“叫閣主把他綁回去仔細審。”
銀髮少年:“已經告訴閣主了。他今晚不可能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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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雁遲冷著臉穿過花樓成片的詩歌舞街,踏進洞天福地,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酒吧裡氣氛高漲,舞池裡蹦迪蹦得很嗨,電音吉他聲震耳欲聾。
光線昏暗鬼魅,危雁遲望過舞動的人群,看到舞臺上的人,目光便移不開了。
男人眉目英俊,藍髮耀眼,銀色耳環閃閃發光,彈琴的動作瀟灑而狂妄,裸露的肌膚上覆著一層晶亮的細汗。
隔著湧動的人潮,危雁遲看到師尊漫不經心地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這邊,深藍色眼底滑過一絲笑意,又掠走了。
vix戴著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
一曲結束,唐臾頓了幾秒,手指一掃,滑出一串空靈悠遠的音符。
這曲子風
格變化很大,不勁爆,古意蒼勁,合著電音與鼓點,別有一番韻味。
人們從來沒聽過這種風味的曲子,像機械戰士在夕陽如血的邊塞大漠策馬賓士,又像成群飛雁在玻璃高樓間展翅盤旋。
賽博琴曲,初聽有點怪,越聽越上頭,一弦一音,撩動著所有人的神經。
戴面具的男人沉默地站在人群的最後方,在昏暗的角落,他終於可以放肆自己的目光,死死盯著舞臺上的人,像是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站在舞池前排的人們跳得起勁,甚至伸長手臂,想和唐臾握手,或者想摸他的皮靴尖。
唐臾笑容肆意,俯身同他們對拳拍手,掀起一陣熱烈的尖叫。
隱匿在陰影處的男人終究沒沉住氣,帶著一身寒霜,邁開大步朝舞臺的方向走去。
臺上的藍髮男人掃出一段悠長的節奏,湊到話筒邊說了句:“謝謝大家捧場哈。”
說著,他便把吉他卸下來,丟還給了姑娘。
舞池裡的觀眾們大聲抗議,瘋狂而迷亂地起鬨,叫著“r糖!r糖!”,強烈要求他再來一首。
唐臾絕情一笑:“本來也不是彈給你們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