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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繼續碎開,甚至哪怕被不知情的杜秋山踩上去,都傷害不到他分毫。
然而這一次,杜秋山卻走了過來,並且接受了我的抱抱請求。杜秋山當時還沒有學習攀巖,手臂的力量雖然足夠他抱起一個成年男性,不過抱久了就會有點吃力。
那次我們在郊區偏僻的小馬路上待了一晚,初晨的陽光刺破天際,杜秋山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我緩緩睜開眼,杜秋山按下相機的快門。
他凝望著手中的相機,告訴我,他曾經的夢想是想要當一個攝影師,不過後來為生活所迫,不得不當了一個總裁。
“那生活對你還真是挺好的。”我覺得他像是在凡爾賽。
杜秋山看著我,他的目光沈隨而帶著打量的意味,他和我說起他以前學生時代的事情,說起攝影,他說到最後,仍舊欲言又止,他的手指落在我的手心,畫了一個很小的愛心圖案。
我醒過來仍舊有點迷糊,沒有搞懂杜秋山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他說了許多話,然而我能夠聽懂的並不多。
“歲歲,我剛才抱你,你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杜秋山問我。不舒服?那倒沒有。
“那如果我說,我以後都想要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抱你,你會不會拒絕我?”杜秋山問。
我沒有理解杜秋山的意思,只是在想,他每次抱我都要找理由,那得要多累,而且我哪裡有那麼多的理由給他?
我每次想要杜秋山抱我了,都要找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理由嗎?
我才二十多歲,一直說自己生活不能自理,會不會被嫌棄?我的腦子彷彿陷入了奇怪的領域,直到杜秋山喊了三遍我的名字,我才回過神來。
“哦,我不會拒絕你抱我,因為我覺得你很好。”我說。
杜秋山笑得不露聲色,他說:“歲歲,下個月我生日那天,你來我家吧,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
杜秋山生日那天,他拿出了鮮花,詢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男朋友。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理由,我當時在我開來的車的後備箱裡也準備了鮮切玫瑰,如果杜秋山不打算向我表白,我也準備在當晚向他表白。
慶幸的是,當時杜秋山先表了白,因此我得以鬆了一口氣。11陽光照在杜秋山身上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杜秋山向我表白的事情。
我們在一起後,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唯一讓我覺得十分膈應的是杜秋山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