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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易懂。
“我可以試試,我最近養了一株金色的迎春花,是杜秋山給我買的。我的意思是,我養的迎春花不是開在我食指上的那種,是喜歡陽光,會喝水的那種。”我解釋。
她笑了一下:“歲歲,你會好起來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我坐在凳子上,手心有點盜汗。
我猶豫了好久,才對她說:“麻煩你不要把我食指上開紅色木棉花的事情告訴杜秋山,我想要等我好起來後,自己告訴他,我的食指不會再養花了。”
她訝異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我的請求。
今天的陽光很好。
我出診療室後,看見一束金色的陽光在杜秋山的黑色大衣上切割出一片陰影。
杜秋山向我表白那天也是這樣的好天氣,他也是頂著那張酷酷的臉,在我面前,捧出一束紅色的玫瑰花,問我:“歲歲,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話說】
歲歲的食指終於開出紅色木棉花了~
◇ 《心跳監測》10-11完結章
10我大學畢業之後,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間小小的出租屋,我和幾個陌生人一起合租,出租屋的環境特別壓抑,除了上班時間,我幾乎都是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小次臥裡。
次臥只有十幾平米,特別小,廚衛都是公用,雖然是新公寓,配備電梯,但空調是中央空調,特別費電,還都是走的商水商電,水電費特別貴。
偏偏我的房間還沒有網路,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公寓裡總是特別容易長小蟲子。
往往垃圾一天不倒,就會有蟲子進來,兩到三天要是不清理,垃圾袋上就會出現小蟲卵。
即便是自己房間的垃圾桶清理乾淨了,廚房的公用垃圾桶裡往往沒有人願意清理,上面總是佈滿那種白色的小米粒似的蟲卵,踩上去會有咯吱咯吱的爆開的聲音。
公寓是在中關村附近,公寓人員流動性特別大,往往剛熟悉的人,對方兩三個月後就搬走了。
所以我在出租屋裡基本就沒有交際的慾望。
當時杜秋山時常會帶我出去,我們在週六日會一起去看電影,去參觀梵高主題的美術館,去西餐廳。
他的公司不在這邊,他新買的公寓在另外一個區,他開車到我的出租屋,需要花費超過半小時的時間。
許多次我和他鬧矛盾,會中途從他的車裡下來,用很大的力氣摔上車門,用行動來告訴他,我生氣了。
不過我的力氣比較小,我從不健身,而且吃飯總是吃很少,所以我的大力氣,在杜秋山看來僅像是小貓用力地在軟墊上拍了一爪子的程度。
他把車窗降下來,用很欠揍的聲音說:“歲歲,快上車,你要鬧的話,至少到市區再鬧,這裡是郊區,外面說不定會有狼。”
“你嚇唬我!”我說。
我四下環顧,這裡四周是綠化帶,再偏僻一點,是一些即將拆遷的低矮住房,不像是有狼的樣子,倒像是有鬼的樣子。
杜秋山緩緩把車窗升起,開車往前走,我跟了兩步沒跟上,站在原地罵杜秋山是混蛋。
我很少跟杜秋山鬧脾氣,因為先愛上對方的人,總是有一股自卑的勁兒,往往這種自卑都是潛意識裡的。
我開啟手機的手電筒,旁邊有一棵梧桐樹,我在樹下蹲了一會兒,開始查詢地圖導航,因為手機快沒電了,在只剩下最後4的電量時,我給杜秋山打了一通電話。
要是杜秋山不接電話,我就用最後的電打給警察。
杜秋山很快接通電話,我讓他開車回來接我,杜秋山笑說:“歲歲,你為什麼一直要蹲在樹下,為什麼不抬起頭看一眼?”
我抬起頭,看見杜秋山在另外一邊的馬路上,他的車停在路邊,他的手裡握著電話,臂彎上還搭著我的毛毯。
他說:“歲歲你是想要在這裡看一晚上的星星嗎?我倒是不介意,但你可能會感冒。”
我仍舊固執地蹲在樹下,眼看著手機還剩下不到2的電量,我對著手機說:“杜秋山,你過來抱我起來,我腿蹲麻了。”
杜秋山他並不是一個很喜歡戀人撒嬌的男人。
這是我自己認為的,杜秋山他從來沒有說過不喜歡我撒嬌,只是我很少對他撒嬌,因為杜秋山好像不太會吃這一套。
證據就是,我喊他老公,並且朝他要抱抱時,杜秋山拒絕了我。我的自尊心在那一刻碎成了一地的碎蛋殼,踩上去還會咯吱咯吱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