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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掖了掖被角,低聲道:“睡吧。”

可是手卻又忽然被攥住了。

朔月的睫毛一閃一閃,眼神迷濛得像蒙了層霧,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氣才看清眼前的人。

他盯著謝昀看了許久許久,久到謝昀開始擔心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睜著眼睛睡覺的新病,他忽然說:“我想起來了。”

那霧濛濛的眼眸忽然間彎了起來,亮晶晶的笑意衝破了藥物和沉睡的藩籬。

謝昀心跳漏了一拍,只聽朔月篤定地開口:“你是謝昀。”

“謝昀就是陛下……我只認得一個陛下。”

靈魂好像抽離了身體,謝昀飄在空中,聽見自己一字一句地開口。

“我是謝昀。可我現在不是陛下了。”

一時之間,謝昀生出一股自己都覺得荒謬的莊重感。

對他們來說,這是再嚴肅不過的話題,這個問題揹負了一年的血淚掙扎,如果要提及,應該放在書房,放在兩人都清醒冷靜的白日。而不是現在這樣,在芙蓉帳暖春宵一度,在一個人意識不清沉沉睡去的時候提及。

但他就是這樣問了。

我是謝昀,我不是陛下了。

那……你還要留在我身邊嗎?

你喜歡我,是因為我是陛下,還是因為……我是我?

他一生渴求的純粹和獨一無二將要在此刻證實。謝昀聽見自己心跳如雷。

朔月花了很久,才把這句話的意思消化明白。眼中的笑意慢慢退去,卻更緊地抱住了謝昀的手。

他極力睜開眼睛看向謝昀,睫毛撲簌簌得要落下淚來。

“我知道你不是陛下了。可……你是謝昀。”

“謝昀……”他很小聲很小聲地叫謝昀的名字,很小心很小心地祈求,“對不起……我喜歡你,你別不要我。”

不用來生

臉頰上突然劃過一陣濡溼。謝昀後知後覺,那是自己的眼淚。

朔月看見他在哭。昏睡的人極力同倦意和藥對抗,試圖伸手擦去謝昀臉上的眼淚。謝昀任由那隻手來回擦拭,卻是淚如雨下。

這間房屋是他為朔月準備的。

在他知道自己不是皇室血脈、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一定會離開皇宮、離開皇位時,便開始著手佈置這間小院。

他捕捉朔月曾說過的一字一句,按照他們的喜好,在憂慮和期待中,一點點佈置了屬於他們未來的家。

後來朔月沒有來,他獨自在這裡度過半年春秋。

年輕的人太過驕傲。他嘴上說著不怨,平靜地放任心愛之人遠去。

院子裡種了很多花,一年四季都有鮮花盛開。

在仇恨尚未結清的時候,他帶著新傷舊傷,獨自一人坐在似錦繁花中算計。心中的棋盤擺滿棋子,每一步都算計著昔日的至親之人,想久了,便渾渾噩噩不知身處何處,更想不起自己曾經有一個託付真心的人。

可是所有情緒在看見朔月“死去”的那一瞬間都凝固了。

謝昀俯身,小心翼翼地去吻朔月的額頭。

肌膚的觸覺真實而溫熱,他卻禁不住落淚。

某個雨夜,他像往常一樣去擁抱身側的位置,卻只觸碰到冰冷。他在那一瞬間清醒過來,像是被人挖空了心臟一般茫然無措,酸澀痛楚的滋味蔓延全身。

這就是想念嗎?

謝昀漸漸知道,自己在想念他。

即使他離開自己,即使他看重契約勝過自己,即使自己對他來說不是獨一無二。

那麼他……也在想念自己嗎?

朔月,你去到了我看不見的地方,你總是說對不起。

可我不想聽那個。我只想知道,你也想念我嗎?

我真的……很想你。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謝昀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承諾,“只要你願意留下。”

或許是聽懂了他的承諾,朔月不再驚醒,抱著他的手睡得很沉。

他在午後醒來,精神還好,體溫也降了下來,只有一雙眼睛紅腫,大約是睡夢中也忍不住流淚。

他看見謝昀,忽然鼻子一酸,眼淚又要落下來。

謝昀被他埋頭抱住腰,有些手足無措,又忍不住高興。他哄孩子一樣拍朔月的後背,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不哭了,起來吃飯。”

飯桌上,容銜一自然也在。

就算是班寅也能看出謝昀和朔月之間關係的變化,容銜一自然也不例外。他笑嘻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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