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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盯著誰看?那不是華揚的傅逢朝?”陶泊驚訝道,“他竟然回國了啊?”
“你認識他?”梁瑾的目光始終停在傅逢朝那頭。
“聽說過,他們華揚很厲害的啊,”陶泊隨口說道,“國內的大型建設專案,哪裡都有他們的份,就馬上要建的臨都新機場,他們華揚建築就是唯一一家非‘中’字、‘國’字頭的承建單位。不過這位傅大少一直負責海外專案,很多年沒回來了,我聽說他去年才剛在北非拿下了一個千億基建專案,本事了得。”
梁瑾倒酒進嘴裡,輕聲說:“他是挺厲害。”
他比陶泊更清楚關於那個人一點一滴,隻言片語的訊息只要能尋獲的,他都會第一時間尋獲。
所以他知道傅逢朝回了國,也知道傅逢朝與婚禮新郎是表兄弟,今夜一定會來。
陶泊聽著稀奇,難得梁瑾會用這種語氣誇讚人。
“你也認識他?”
梁瑾擱下酒杯,晃動的酒水搖碎了光,也搖亂了他的心緒。靜默半晌,他道:“算認識吧,一場孽緣。”
陶泊生出好奇還想問,梁瑾搖搖頭,不願再說。
陶泊便也作罷,順嘴又說:“就是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回來了,我聽說他都十來年沒回國了,難道是為了來參加這場婚禮?”
婚禮儀式進行到最高潮,新人在樂聲與掌聲中交換戒指、接吻。
梁瑾換了杯香檳,酒水滑入喉,他在甘醇餘味裡嚐到了一點澀意,凝在舌尖上,並非那麼難受,但也不好受。
之後婚宴開席,今日主家安排的是西式長桌宴,來來回回敬酒卻還是老一套。
傅逢朝初回國,不時有認識不認識的人過來寒暄。這會兒在他身旁坐下的,又換了某位不太熟的堂叔。
“逢朝這次回來,是打算接手國內的工作?還會出去嗎?”對方問他。
“會長待一段時間,之後再說。”傅逢朝不鹹不淡地答,壓著眼下那抹厭煩。
“回來也好,”堂叔絮叨說道,“我就說國外那些專案根本不用你親自盯著,哪裡就至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一趟。”
傅逢朝沒再接話,捏起杯氣泡水抿了一口,他一整晚喝的都是這個。
梁瑾去給主家長輩敬酒,被問起他爺爺的身體狀況,隨意說了幾句:“等爺爺身體養好點,再請徐老您一起喝茶。”
“讓他保重身體,喝茶不急。”老人擺擺手,“對了,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