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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傅逢朝始終是那副看不出太多情緒的冷淡模樣,他便也不說話了,就著傅逢朝的手將這杯水喝完。
傅逢朝的手指最後擦過他唇角,幫他拭去殘留的水漬,梁瑾微微一僵,傅逢朝已經收回手。
“我……”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傅逢朝問他,“頭暈不暈?”
梁瑾搖頭:“沒事了。”
“真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別再想著騙我。”傅逢朝沉聲提醒他。
梁瑾認真解釋:“真沒有,昨天剛撞車時是有些難受,睡了一夜已經好很多了,早上醫生不也說觀察,我沒有騙你,真的。”
傅逢朝盯著他的眼睛,勉強認可了他的話。
之後又是沉默。
過了幾分鐘,有人敲門送來早餐,傅逢朝去拿過來,擱到床頭示意梁瑾:“吃吧。”
他自己走去窗邊,重新拉開了窗簾。
大片陽光洩進房中,梁瑾下意識抬起手擋了一下眼睛,又拉動那條鋼鏈嘩啦作響。
“這個……能不能幫我解開?”
傅逢朝拉開了一點窗戶,在飄窗邊坐下,隨手點了支菸,目光自梁瑾藏了祈求的眼滑向他被銬住的手腕,聲音一頓,道:“不能。”
“我不會走,真的,我保證。”
“不能。”
傅逢朝重複,雲淡風輕的語氣,但沒有商量的餘地。
梁瑾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又惹他生氣,溫言細語地試圖勸他:“你把我一直鎖在這裡,我連床都下不去,我要吃早餐總得先去洗漱,我還想上廁所……”
傅逢朝慢慢抽完這支菸,在旁邊的菸缸裡捻滅,起身走過去,解開床頭立柱上手銬另一端,銬在了自己手上:“走吧。”
梁瑾有些難受,但也只能這樣。
這副手銬是改造過的,中間的鏈條有半米多長,不算重,但卡在手腕上總歸是不舒服。
梁瑾倒不覺得屈辱,在察覺到傅逢朝的不正常後,他的難受更多還是源於心裡的愧疚和無能為力。
傅逢朝說不會再信他也是真的。
傅逢朝變成這樣責任在他,他沒有任何怪傅逢朝的理由。
在衛生間門邊停步,梁瑾躊躇問:“我洗漱你也要跟進去嗎?”
傅逢朝冷冷看著他。
“我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