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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無言以對當做了心虛和預設。
“你要做梁瑾,我不會攔著你,為什麼連我也要騙?為什麼要讓我以為死的那個人是你?
“如果不是我自己發現,你還打算騙我多久?騙一輩子嗎?看著我將你的東西都燒了、聽我說要放棄你也不肯跟我坦白,梁玦,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還是你根本早就不在乎了,這十年都是我一個人在一廂情願,你其實早就不想應付我了?”
傅逢朝說著說著忽然就笑了,他臉上的表情格外不自然,糅雜了憤怒、自嘲、失望種種情緒,無法自洽,呈現出一種近似怪異的不協調感。
梁瑾太難受了,他真的不想看傅逢朝這樣,不知道怎樣將自己的心剖開,才能讓傅逢朝真正看到:“我沒有,真的沒有,傅逢朝,我做錯了我不會否認,你想要我怎樣道歉都行,我從來沒有忘記你,從來沒有。”
傅逢朝目露諷刺:“你的沒有忘記,不過是看著我跟個傻子一樣對你念念不忘,是不是再沒有像我這麼好騙的傻子讓你玩弄,你才忘不掉?”
梁瑾無力爭辯:“我真的不是……”
“梁玦,”傅逢朝厲聲打斷他,“你真以為你的演技很好嗎?是我從前太信任你了,從不懷疑你,才會被你騙。
“我以為你對我和我對你是一樣的,換做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欺騙你,所以我不敢信這十年我一直活在你的謊言裡,但是你做了,你確實沒有我以為的那麼在乎我。
“你在我這裡的信用早就清零了,我不會再信你,從今以後都不會。”
梁瑾徹底愣住,傅逢朝已經從他身前退開,拉開距離。
他的心慌頓生,下意識伸手拉住傅逢朝手臂,帶動銬在左手腕上的鎖鏈錚錚作響,卻顧不上:“傅逢朝,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傅逢朝的語氣已經恢復如常,神色也是,“就這樣吧,你不用再糾結為難,我也不用一再犯病,我們就這樣,誰也別離開誰了。”
他冷靜地說著這些話時,梁瑾忽然意識到,傅逢朝是不正常的,他曾經說的腦子有病,也許並非他的一句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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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逢朝你別這樣……”
“別怎樣?”傅逢朝鎮靜問他,“梁玦,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不是。”梁瑾立刻否認。
傅逢朝慢慢點頭:“還願意就行。”
即便這個人說不願意,他也不會再放過他。
梁瑾的心神愈亂,呼吸也不穩,並非害怕,他是心疼,在明白傅逢朝是在這十年裡被反反覆覆的絕望折磨成這樣後,他幾乎要在這樣的心疼和愧疚裡淹沒窒息。
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他錯得離譜。
傅逢朝放開他的手站起來,看著梁瑾一瞬間又紅了的眼睛,最後說:“安心再睡會兒吧,這個地方挺好,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以後我們就留在這裡,再也不分開。”
親吻上去
傅逢朝離開時將窗簾也拉上了,房間裡重新變得昏暗無光。
梁瑾蜷縮在床頭,被腦子裡翻江倒海的思緒壓得疲憊不堪,昏昏沉沉間又睡了過去。
也沒有睡太久,可能只有半個多小時,房門開合聲響起,他立時驚醒。
傅逢朝回來,帶上房門,兩手插兜倚著門邊牆壁,偏過頭安靜看向他。
晦暗之間,梁瑾看不清傅逢朝臉上表情,只覺得壓抑,這樣的壓抑正被此刻房中的靜謐沉默無限放大。
梁瑾的嗓子乾啞得厲害,艱難出聲:“傅逢朝,我口渴,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水喝?”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即便被傅逢朝這樣對待,在坦白了身份之後他其實是鬆了口氣的。和傅逢朝說話時的語氣也在向從前的那個梁玦靠攏,不再那麼生疏客套,雖也是小心翼翼的,但不自覺地便會透露出親暱。
傅逢朝之前說他在撒嬌,並非有意揶揄他,也只有在傅逢朝面前,他會用這樣的口吻說話。
傅逢朝沒有應聲,眼神很緩慢地動了動,再次推門出去。
片刻後他回來,將裝滿水的玻璃杯擱到床頭,轉頭與看著自己的梁瑾目光交匯。
梁瑾的眼睛依舊有些紅,從昨夜到今早哭了太多次,讓他顯得格外軟弱,他避開了傅逢朝的視線,伸手去夠水杯。
傅逢朝的手腕一轉,卻又擋開了他,梁瑾一怔。
傅逢朝握著水杯,直接遞到他嘴邊:“喝吧。”
梁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