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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不打招撥出去……”
“嗯,我的錯。”傅逢朝坦然承認。
梁瑾很想哭,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太過怯弱矯情,這十年他明明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承受所有,卻在今時今日被打回原形。
他想起先前在那條昏暗巷子裡他和傅逢朝之間的擁抱,心中的渴望佔了上風,搭在傅逢朝肩上的手慢慢將他圈住,大著膽子靠了過去。
——寧願這樣自欺欺人,只要傅逢朝別推開他。
傅逢朝垂眼,沉默掩下眼底深涌,抬手環住了他。
清清白白
雲琴島專案的開工儀式在十二月上旬,冬日裡難得的一個大晴天。
車駛過臨雲大橋,梁瑾在抬眼間看到前方天際鋪陳的朝霞,忽然就想起前一次他和傅逢朝一起來這裡,那時是落日餘暉為他們指路。
所謂“歲歲朝暮”,原是這樣的意思。
臨時停車場裡已經停滿了前來參加奠基儀式的嘉賓車輛,梁瑾推門下去,一回頭便看到立在前方不遠處的男人。
傅逢朝一隻手插兜,正與人閒聊,衣裝筆挺、派頭斯文,和當日在肯亞的小鎮上有幾分痞性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在肯亞最後的那個擁抱,過後他們都沒有再提起。
那時梁瑾渾渾噩噩,完全是出於本能抱住了傅逢朝,最後打斷他們的是傅逢朝的手機鈴聲,沒多久直升飛機將他們接去內羅畢,緊接著搭乘當天傍晚的航班回國。
之後這大半個月因臨近年底,高強度的工作讓梁瑾幾乎分不出心神去想那些事情,他也沒再見過傅逢朝,時常在工作間隙想起那個人,握著手機發呆一陣,想不到能說什麼,最後又放下。
傅逢朝與人結束交談,對方先一步離開,他的目光落過來。
梁瑾正猶豫想上前去打個招呼,傅逢朝卻只瞥了他一眼,彷彿沒看到他一般,徑直走了。
梁瑾一愣,沉下心緒,先過去奠基儀式現場。
傅逢朝已經在跟大領導寒暄,梁瑾也上前去問候。
領導對這個專案的推進情況很滿意,笑著誇讚他倆:“你倆年輕人合得來,理念也相近,做事有條有理、不拖泥帶水,果然把這個專案交給你們是對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雙劍合璧、天下無敵,依我說你們倆就是咱們臨都的絕代雙驕嘛。”
旁人紛紛笑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地附和。
傅逢朝坦然接受,梁瑾十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