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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被大領導用這樣的詞形容他和傅逢朝莫名臉熱:“書記謬讚了,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學的。”
領導笑道:“你就是太謙虛。”
傅逢朝的目光掠過他,錯開時漫不經意地笑了笑。
有大領導在場,奠基儀式上他倆只是陪襯。
分別致辭時梁瑾的發言也是中規中矩。
輪到傅逢朝,他在公式化地感謝和表決心後最後道:“很多年前我的一位友人說想在這裡建一座音樂廳,當樂聲環繞雲琴島上空時好運與希望便會降臨,這一天到來時也許他會看得到,他所期冀的好運和希望也都會成真。”
臺下掌聲響起,梁瑾看到這一刻傅逢朝眼裡的溫柔亮光。
他想著,一直懷抱期冀的那個人不是梁玦,是傅逢朝,若真有好運和希望,也一定都能降臨在傅逢朝身上。
最後的合照時他們被安排站在前排。
傅逢朝的位置原本在另一邊,卻自若站到了梁瑾身側。
其他人請讓再往中間挪一挪,他客氣道:“我就站這裡吧,免得擋住後面的人。”
手臂交疊,無意識地觸碰。
梁瑾感知著身邊人靠近的溫度,想起上一次同樣的場景,不覺心生漣漪。
傅逢朝側頭,近似在他耳邊問:“在想什麼?”
“你。”
梁瑾脫口而出時,前方攝影師按下快門,鏡頭記錄下這一刻。
梁瑾下午還有別的工作,儀式結束後便離開回去公司,一直到傍晚,去附近的格泰酒店參加今日的答謝晚宴。
他去得早,到了之後先去了趟洗手間,站在洗手檯前沖水時,聽到身後有人進來,一抬眼便對上鏡中傅逢朝看過來的目光。
隔著鏡子無聲對視幾秒,梁瑾先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或許是氣氛太過微妙,他沒有開口。
傅逢朝移開視線,又和早上在停車場碰見時一樣,沒有理他,上前走去旁邊的洗手池,伸出手。
水流泊泊而出,梁瑾微怔,看著他淡定垂下的眼,意識到他是故意的。
“你……”
傅逢朝抽了張紙擦乾淨手,回頭看著他,抬了抬下巴:“我怎麼?”
“傅少,我又得罪你了嗎?”梁瑾索性直接問。
傅逢朝盯著他略疑惑的眼:“你沒有?”
梁瑾確實困惑:“……什麼時候?”
傅逢朝道:“十六天,連條訊息都沒有,梁總,你很忙嗎?”
“……”梁瑾只能道,“你也沒有聯絡過我,我以為傅少你也很忙。”
“看來梁總是沒把我當朋友。”傅逢朝不鹹不淡地說著,分明他也沒有主動過,指責梁瑾的時候卻理直氣壯。
梁瑾確實有些心虛,當時傅逢朝抱住他可以說是安慰,過後他失控地回抱傅逢朝,卻很難用正常邏輯解釋。
或許傅逢朝想要聽的,也並不是他的解釋。
所以這麼多天一直沒底氣再面對傅逢朝。
“我——”
“抱歉還是對不起就別說了,”傅逢朝直接截住他的話,根本懶得聽,“換句別的。”
梁瑾猶豫之後說:“下次不會了。”
傅逢朝這才勉強滿意:“嗯。”
他上前一步,抬手幫梁瑾整理了一下領帶,做得很自然。
“這麼冷的天穿這麼點,不怕又生病?”
梁瑾穿的其實不少,西裝襯衣,外面還有一件羊絨大衣,只是太過板正,像他在外示人的形象,規規矩矩、一絲不苟。
傅逢朝盯著他無意識滑動的喉結,將領結推上去時指尖偶然擦過,並不刻意。
“可以了,”梁瑾不太自在地說,“謝謝。”
傅逢朝看他一眼,鬆開手。
“早上說的在想我是什麼意思?”他問。
梁瑾後悔自己當時的嘴快:“……在想你好像脾氣不太好。”
傅逢朝的目光一滯:“我脾氣不好?”
梁瑾含糊“嗯”了聲。
傅逢朝大約被他逗樂了,眼裡浮笑:“哦,那就是吧。”
梁瑾有點無言,總覺得和傅逢朝說這些怪怪的,恰好他秘書來電話問他在哪,他回覆了一句“馬上過去”結束通話。
“我先出去了。”他衝傅逢朝說。
傅逢朝沒攔著,最後提醒他:“記得剛說的。”
梁瑾一下沒反應:“什麼?”
傅逢朝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