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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泰這次合作有沒有什麼新的願景?你們是不是私下早就商量好了要一起開發這個專案?”
八卦的語氣毫不遮掩,明著將對他們私人關係的好奇擺在了臉上。
梁玦拿過話筒,淡定說:“是我提出來的,上次去寶嶺山莊參觀,覺得那個地方算是個世外桃源,就那樣荒廢在那裡有些可惜了,才有了這個想法。”
都知道寶嶺山莊其實是傅家的私產,梁玦這話算是間接承認了他與傅逢朝私交甚篤。
傅逢朝垂眼低笑,側過頭時見話筒線勾在梁玦的西裝袖子上,很自然地伸手過去幫他撥開。
這樣稀鬆平常的一幕,之後被無數鏡頭記錄下來,成為流傳網路的經典合照。
他們也不是故意這麼高調,只是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無意隱藏。
幾天後還有一場政府行業會議,在市中心大禮堂舉行。
傅逢朝來得晚,進門一眼掃視過去,見梁玦坐在同一排另邊過道里的位置,隨手拿起自己的座位牌便走了過去。
梁玦旁邊坐的也是某公司老總,正與梁玦談笑風生,瞧見傅逢朝過來都沒等他開口自覺起身,笑眯眯地說:“傅總你坐這,我跟你換位置。”
傅逢朝也不客氣,隨口說了聲“謝”,便在梁玦身邊一屁股坐下了。
梁玦笑轉開眼,小聲扔出三個字:“小學生。”
傅逢朝側頭看他一眼,拿出手機在備忘錄上輸入:【誰是小學生?】
梁玦拿過他手機,在下方回:【誰特地換位置要坐一起,誰就是小學生。】
傅逢朝沒再理他,拿回手機摁黑螢幕塞兜裡,坐定了反正是不打算走了。
梁玦悶笑了一陣,往他身側挪了挪,大腿與他貼在一塊,清楚感知到傅逢朝大腿的肌肉力量。
在這樣嚴肅的場合,梁玦腦子裡的思緒卻有些跑偏了,莫名想起某些時候身體被傅逢朝這雙肌肉緊實的大腿鉗住,過熱的溫度蔓延開時,自己所感受到的戰慄和刺激。
前天、大前天傅逢朝都留宿在他那裡,同樣的畫面還有之前的很多次。
梁玦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怔怔出神。
傅逢朝開啟記事本,拔開筆帽,回頭便瞥見梁玦這樣摸著唇神遊天外、耳根發燙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這一次在紙上寫:【你發什麼呆?】
梁玦被他輕敲桌板的聲響喚回,掩飾性地撐住下巴乾笑了一下,拿過自己送他的那支筆,在這句話下畫了一個豬頭。
傅逢朝看著嗤笑一聲,同樣說出那三個字:“小學生。”
梁玦在紙上寫:【誰是小學生?】
傅逢朝順著他的字跡往下:【誰畫豬頭誰就是。】
梁玦又畫了一個氣呼呼的豬頭,把筆扔回給他,也覺得自己怪幼稚的。
他倆都是,三十幾歲的人了,跟小孩子一樣。
領導已經出現在主席臺上,他也不再理傅逢朝,將心思放回了正事上。
會議結束已近傍晚,走出會場時傅逢朝被個熟人拉住,說要跟他談事情。
梁玦去了趟洗手間,回來見傅逢朝那邊還沒結束,耐著性子站一旁等了片刻。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他提起聲音叫了一句:“傅總,走不走?”
和傅逢朝說話之人聞聲轉頭,看到梁玦笑著調侃了一句:“是我沒眼色了,一直拖著傅總你在這裡聽我說廢話,算了,下次再聊吧。”
傅逢朝點點頭:“這事我回去考慮下,下次我約你去我辦公室談吧。”之後告辭離開。
下了樓梁玦才小聲說:“他還知道自己沒眼色。”
傅逢朝莞爾:“梁玦,我跟人談工作上的事都不行?”
梁玦看一眼腕錶:“下班了,你之後的時間只屬於我。”
傅逢朝笑笑沒反駁,摁開了車鑰匙。
他們在外吃完晚飯,沒有急著回去,傅逢朝提議:“我帶你去個地方。”
梁玦也不多問,隨便他帶自己去哪裡。
後來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城中的一場音樂沙龍活動,在某處度假酒店的戶外草坪上舉辦。
穿過幾道點綴了燈光的花門,便能聽到沸騰的人聲、樂聲。
現場人不少,在美酒鮮花環繞中以音樂會友,隨性地奏樂起舞,所有人都很放鬆。
梁玦跟隨傅逢朝遊走其中,也感受到了久違的鬆快愉悅——十年前他和傅逢朝就是這樣相識在異國的一場音樂沙龍活動上,沒想到經年之後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