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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那麼多。
拿著手中的大餅,嚴槐安陷入了沉思,按理說早該吃完了,怎麼還有呢?
“餅還沒吃完嗎?”
呂氏轉過頭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前幾日買的早吃完了,這些我新買的。”
“家裡的錢夠嗎?”嚴槐安關切道。
呂氏白了他一眼,好像說不夠他能要出錢一般。接著道:“本來是不夠的,不買細糧,買這大餅倒是還能再湊合幾日,還能吃飽些。只等郎君發了月銀,去買斤肉來打打牙祭……”
聽到這裡嚴槐安還算安心,跟妻子打了聲招呼,繼續朝著衙門的方向走去。
走到衙門口,餅就吃得差不多了,嚴槐安把手中的油紙隨便往兜裡一塞進了衙門。
油紙貴著呢,不能隨便丟。拿回家裡等紙傘破了以後,修修也行。
今日衙門裡的事務多,嚴槐安忙裡忙外,忙活了一通。從側面的廂房裡拐出來時,卻見兩個大人站在門口絮絮叨叨說著什麼。
“陳大人,你看這是什麼?”
“可是衙門裡新來了畫師?這通緝令畫得不錯,雖不夠神韻,但匠工十足。看著這張圖,就能直接找到人了。”
“是啊,我也覺得不錯。”
“這畫師在哪裡?帶過來給我瞧瞧。”
“這不是畫師畫的,是我在地上撿起來的。本以為是下面的人粗心掉了公文,沒想到這上面會有這麼一幅畫,倒是意外之喜了。”
“不是衙門裡的畫師,那倒有些可惜了,若此人能來吏部,這抓嫌犯定能輕鬆不少。”
“這下面還有一行字呢,我瞧瞧,孫老太餅店?這是什麼?”
站在旁邊聽了好一會兒的牆角的嚴槐安後知後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誒,他的油紙沒了!
:()真千金她確實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