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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遠拿過一旁的木質簡牘,將事情簡明扼要的描述清楚,取出一個木匣子,將曲轅犁的設計圖放到下面再放入簡牘。將匣子蓋好後又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後將蠟油均勻的覆蓋在匣子中央的合口處,待其完全覆蓋後熄了蠟燭,用自己的印信在上面蓋了一下。
謝明遠喊來一個下人讓其趕緊送往驛站,快馬加鞭送往洛陽盧植。
處理完這些緊急事務後,謝明遠又開始寫請帖,邀請一些好友參加自己的收徒大會。一切安排妥當後,他取出張興送的三本書開始細細研讀。這次他注意到,紙上的字跡和字型都是他從未見過的,這讓他再次感嘆自己之前可能小看了張興。
在涿縣尤家書房內,氣氛緊張而肅穆。尤家家主尤錢仁端坐在榻上,面色凝重地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案前一個下人恭敬地回答道:“家主,目前還未有太大進展。我們收買了宋家酒肆的一個小廝,據他透露,新推出的菜式製作過程被嚴格保密,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即使是每日進出的人員,也都被嚴密遮掩。”
“砰!”面前的桌案被尤錢仁拍的一跳,“那你們還不快的查,現在宋家酒肆新的菜式才推出來半月不到,我們悅方樓客人的客人已經走了不少,非要等到客人都跑光了,你們才能查出來嗎?”
“家主息怒,家主息怒。”案前的人直接嚇得往地上一跪,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小的一定加快速度查。”
就在此時,突然房門被敲響,尤錢仁臉色一沉,喊道,“不是說不要打擾了嗎。”
“家主,是我,有要事稟報。”門外的人回答道。
尤錢仁一聽是家中管事的聲音,立馬開口,“進來吧。”
尤錢仁一出聲跪在一邊的下人也停止了磕頭,管事進了書房後,目光直視,彷彿旁邊的些人不存在似的,走到案前恭敬的說道,“家主,剛收到一條訊息,謝明遠先生收徒張家長子,於五月初十在宋家酒肆舉辦宴會。”
“屠夫張家?”尤錢仁反問道。
“正是。”管事回答道。
“知道了,下去吧。”尤錢仁揮揮手說道。
“諾。”管事應了聲就離開了。
等到管事離開後,跪著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問道:“家主,前幾年就聽說謝明遠有意收張家長子為徒,結果被拒絕了。怎麼現在又傳出訊息說要收徒?這會不會是誤傳啊?”
尤錢仁手指輕敲案面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東西,突然一頓,問道,“張家是不是和宋家酒肆有關?”
“回家主,張家和宋家是親家,當年宋家酒肆擴建還是張家出的力。”下人連忙回答道。
尤錢仁繼續敲擊著案面,思考著對策。過了一段時間,下人見尤錢仁一直沒有出聲,便小心翼翼地問道:“家主,我這邊還需要繼續行動嗎?”
尤錢仁一聽這話,直接抓起案上的茶杯用力朝下人砸了過去,正中背心。“還行動?靠你那套偷雞摸狗、綁架人的手段?就算得到了菜譜,我敢用嗎?信不信我用了之後,過不了多久,他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就能馬踏我尤家!”尤錢仁氣憤地說道。
然後又是對著下人一頓口吞芬芳,覺得有些不解氣,還起身踢了下人幾腳,最後,他指著大門氣喘吁吁地說道:“給我滾!把你那些手段都給我停了!前面的就當沒有發生過!”
下人被砸、被罵、被踢也不敢反抗。一聽到尤錢仁讓他滾,他立馬應了一聲“諾”,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這一幕在涿縣有好幾處府宅中上演著類似的戲碼,也恰好驗證了之前張家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在這場酒樓競爭中,各家酒樓都在暗中較量、各顯神通,試圖打探出宋家酒肆新菜式的秘密。然而,張家與宋家的緊密關係以及謝明遠先生的收徒宴會無疑給這場競爭增添了更多變數。
話說兩頭,張飛和張興兩兄弟家將謝明遠一家送到門口後,就回到了張家莊,兩人直接去了莊中庫房,在庫房中直接進了福地。福地裡,兩人先是將張飛拜師成功的事情告訴還在福地福地裡的張富生等熱門,雖然張興給他們講這個計劃的時候,加之謝明遠早先有意收徒,說成功性極大。
但是得知拜師成功後,依舊是歡喜異常。
謝明遠身為涿縣官學兩大博士之一,。他在官學執教十幾年,不僅在涿縣,甚至在附近的州郡都擁有眾多門生。然而,他並未真正收過任何弟子。這次張飛能成功拜師,對於急需庇護的張家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機遇。
謝明遠與盧植又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