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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可以擁有像他們這樣真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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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又和並盛町的風還有reborn告別之後,我帶著風為我準備的行禮到達了東京。甚爾對我並盛町一行不感興趣,沒有主動多問。但止不住話頭的我還是把經歷的事情都一股腦的告訴了他。
說起被我定為目標的雲雀恭彌被我用術式進行業力淨化變成小孩子後,甚爾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哦?突然一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甚爾給我提建議:“這樣吧,你到達高專找六眼那小子單挑的時候,不要想著和他比拼體術看看打不過的事情了。在開局戰鬥的第一時間,你就使用術式。”
“啊?”
我開始困惑。
為什麼要這麼做?
雖然術式這種東西對於咒術師也有一定的傷害能力,但我的術式對於咒術師的效果更像是什麼不可控制的debuff,一照面就打架的事情咒術師比拼中也很正常。但按照常理來說,我得先用體術過招,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比較好吧?
“我見過六眼那小子小時候的樣子,”甚爾告訴了我一條非常重要的情報:“那小子的六眼很厲害,遠距離隱藏的我被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我不清楚他的體術如何,但對於敵人……”
甚爾露出了殘酷又血腥的笑容:“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就趕緊給上致命一擊啊。”
俗語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我看著他那反派的笑容,吸了一口氣,隨後真摯地開始為我的好朋友沢田綱吉擴大家族勢力。
“……甚爾你真的好像裡世界的黑手黨,你看看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彭格列試試?”
“……”
“閉嘴!”他磨了磨牙,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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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的建議被我記在了心上。
高專入學的時間越來越近,甚爾給我的訓練在週六的時候徹底放下。
他在我的死纏爛打、嚎啕大哭、上吊催命等各種離譜的操作之下,拉著一張臭臉帶著我和惠來到了東京迪士尼。
他面無表情地單手抱著惠,一隻手拽著我的後衣領子排隊,看著烏泱泱的人群,滿臉都是不樂意的樣子。雖然如此,但我們還是很愉快地玩到了晚上回家。
“真開心的一天啊!”
“……呵。”
“惠和甚爾也玩的很開心,我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