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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甚爾低頭瞥了一眼懷裡呼呼大睡的惠,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視著我,“你真這麼想?”
我:“……”
這個時候不能配合一點嗎?
明明明天下午我就要去高專報告啦,就算再見也沒有這麼頻繁了。就不能好好享受一下溫馨時刻嗎?
甚爾這個傢伙是對歡樂的時光過敏嗎?
“好了好了,”我咳嗽了一聲,掩蓋性地鼓了鼓掌,在看到甚爾把惠放進小床上的時候,我跟了過去,站在他的後面。
男人有些無語地看了我一眼,又有些不自在地轉身去了客廳。
“幹什麼?”
少女就像一隻會尾隨的小狗一樣,鬼鬼祟祟地跟在他的身後從臥室到客廳又到沙發,面對他也不說話。那張姣好的面龐上帶著緊張和有些喜悅的緋紅,看起來就像是在打什麼壞主意一樣。
甚爾警惕地往後揚了揚身子,把整個背部埋入沙發背。
“別想用術式。”
出乎意料,少女並沒有和去迪士尼之前那樣,誇張地喊著‘我要薩埵你,你必須和我去’之類的話語,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禮盒,遞給了甚爾。
“甚爾,你真好。”
甚爾:“?”
他表情古怪地盯著子書子彧足足三秒,最後才接下那個禮盒。
手指在禮盒的綢緞蝴蝶結上輕輕一挑,內側的物品就露了出來。
那是一本有馬狀繪圖的書籍,側封寫著大大的幾個大字“教你速成賭馬王者,百戰百勝的秘訣!”。
甚爾:“……”
“這是我送給甚爾的禮物,甚爾最近一點時間照顧我們辛苦啦。”
我說。
“雖然甚爾很兇,但按照我們彭格列faiy的配置,搞不好甚爾就是傳說中不善表達被所有人包容的大空形象呢。”
沒錯,阿綱是包容一切的大空。
搞不好甚爾就是什麼黑化了,導致別人不得不包容他的大空。
“什麼意思?”
聽著我天外之音,甚爾就算是不明白其內意,似乎也有一種‘不是什麼好話’的感覺。
“啊,理解的話……甚爾就是我們家的男媽媽?”
甚爾:“……”
他咬牙切齒起來:“宰了你!”
他心裡升起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情緒,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子書子彧是和並盛町那些不正常的人待一起時間長了嗎?明明最開始見面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一個小姑娘,還是她本質就是這樣的?
雖然甚爾每次都說要宰了我、殺了我、揍死我。
但每次他都沒有做到。
已經看穿甚爾本質,且每次都在他的挑戰線上來回橫跳的我,根本不會害怕甚爾的任何威脅。
“沒關係甚爾,就算你邋遢你賭馬你髒話連篇,但是我知道你是個好爸爸。”
我看著怒上眉梢正要發作的甚爾,抬手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
比甚爾矮小了很多的體型湊近,柔軟細膩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處,短短碰觸後,少女主動脫離了懷抱。
甚爾壓抑不發的怒氣值在這一刻被迫冰降,整個人有些僵硬地坐在沙發上。黑色的劉海微垂,房間的光線投射讓我看不清楚此刻他的眼神是什麼樣子的。
我盯著他看了許久,說出了我最想說的話。
“謝謝你,甚爾。”
140
周天下午3點,甚爾拉著他的老熟人孔時雨,一起送我去高專。
“真是的,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做什麼啊?”
甚爾:“你開車的話會比較方便。”
根本就是你懶得開車吧?
我在心裡吐槽著,甚至一度懷疑我三師父這個傢伙根本不會開車,來去全靠11路公交車。
孔時雨很顯然也同樣的想法,他直截了當的把我內心的吐槽大聲說了出來,語氣有些無奈。
“真是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被通緝了啊?這個時候去高專萬一被看見怎麼辦?”
“無所謂。”
甚爾的回答還是一如他的性格。
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車內,原本逼仄的空間被他一襯托,硬生生有種寶座的感覺。他揚了揚下巴,冷哼了一聲,“孔時雨,開好你的車。”
“嗨嗨。”
……
天氣逐漸炎熱起來,到了4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