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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惚,聽著他們一唱一和,腦袋裡的資訊量大到有點爆炸的感覺。
他們兩個樂子人也太離譜了。
這是什麼新形的洗腦模式嗎?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摯友在詭辯上非常有自己的邏輯,但沒想到十年前另一個世界的同期也是如此。
……
沒有太明白他們的邏輯,他們是在糾正自己改變信念這個點嗎?
一切發生就發生了,需要那麼多‘如果’和‘彌補’嗎?
這樣是一種對不起過去經歷的表現吧?
但有一點,她和悟說的沒錯。
——咒靈的誕生是普通人的錯,但擁有力量卻不處理正事的腐敗咒術界,才是一切的起始點。
“還有那個天元,”我摸了摸下巴,“他很強嗎?”
“無所謂,到時候一起揍了就可以了。”
五條悟說。
夏油狐:“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
這種自說自話的態度,完全是已經把他架起來了吧?
“意見?”五條悟燦爛地比了個大拇指,“超~棒哦~!”
夏油傑:“……我不是在說你們對自己計劃的想法啊!悟!”
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又在想什麼複雜的東西了。
這個世界的傑內心的黑泥程度是我不能所理解的,我把夏油狐抱在我的懷裡,抬起他的爪子,輕輕碰了一下五條悟。得到的同期困惑的眼神後,我笑了起來。
“有什麼關係啊,傑。”
“你們不是最強嗎?”
夏油傑:“……”
這句話似乎敲碎了什麼東西,好像夕陽下被染紅的鏽鏡,投射出他潰不成軍的心臟、點燃了明明滅滅的心火。
‘你們’,她用了這樣一個字眼。
很難想象,有人在知道他夏油傑叛變之後,還願意把他和五條悟捆綁在一起,並作為這種理所當然的話語呈現。
她好像是在說,不是有你們嗎?
也好像是在單純的表達,自己對他們的信任。
異世界的同期,好像所有的頓感和敏銳點都點在了奇怪的地方。
夏油傑怔神了許久,和一雙綺麗的眸子對視在一起。
取下墨鏡的五條悟,揚著小小的臉蛋看著他,浮現的笑意把他拽回了四月的春天。
“傑,你行不行啊?”
啊,這種該死的語調也一模一樣呢。
夏油傑緩緩開口,“不行也得行吧,說什麼任性話呢,悟。”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219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什麼?
好像沒什麼特殊意義。
沒有熟悉的reborn老師、沒有溫柔可靠的師父、沒有認識的朋友們、沒有可愛的阿綱和會撒嬌的一平……
只有我可憐受欺負的朋友們,分別走在理想天平的兩側。
一端是傑對著執念,一端是五條老師對著改革咒術界。
中間站著孤獨的硝子。
我不明白傑有什麼好疑惑的?
總監會之所以能夠獨攬大權,難道不是因為咒術界的咒術師們太聽話了嗎?
皇帝能掌控生死大權,無非是超強的兵力和背後的國富。
可現在那兩個強大的點都在我們這邊啊。
超強的兵力——我的白毛同期
富有的詛咒師——我的黑毛同期。
……所以為什麼要聽話地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搞不懂。
但五條老師說我的心靈不夠強大,所以我要順著我自己的思維和想法做事情。
如果傑和悟都難以下決定的話,僵持的局面就由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來完成吧。
我不擅長籌劃某些事情,五條悟的性格也不擅長長期去計劃一些東西。
“重拳出擊,說幹就幹!”
這才是我們兩個人最容易成功的道路和選項。
相比之下,在面對外人時聰明又穩重的傑,才是真正意義上思慮太多的人。因為思考太多,所以黑泥滿滿,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適合站在更高的地方,去觸碰這個世界的五條老師未曾碰到的東西。
比如,把握人心和權力。
一個朝代是建立在另一個朝代之上,不是說溫水煮青蛙或循序漸進的方式不對,也不是說從大多數人的共同信仰上建立信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