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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你們現在是針對我對嗎?”
“沒有的事。”
我十分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腦袋,“自信一點啊,你可是神童。”
夏油狐笑了一聲。
自從傑的聲音變成自己的之後,就再也沒有那種古怪的狐狸笑了,那蠱惑的性感嗓音總是讓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衣衫不整的狐仙大人……
救命,我的想法簡直在犯罪啊!
夏油狐的黑色爪子扒了扒我的長髮,狹長的狐狸眸注視著我們兩個。
他問道:“掀翻之後呢?你們打算統治咒術界嗎?”
“統治?”
我的大腦短路了。
我沒想過這麼久遠的話題,來總監會第一是因為看這些咒術界的渣滓很不爽了,第二是因為我朋友受到了欺負,單純是過來‘找個場子’。
統治什麼的?完全不在我的思考範圍內啊。
五條悟也卡殼了,“……傑?”
夏油狐:“?你們?”
他有點懷疑人生。
等一下,這兩個人做事情之前完全沒有考慮過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嗎?!
他真是高看了自己的摯友,也真是高看了少女啊。
這麼說來也確實是天真啊!
二十四歲的五條悟也是這樣,嘴巴里說著用新血液替換舊血液,實際上除了這個方法連預備方案都沒有,甚至連新血液的更替也沒有明細的眉目。
這種熟悉的既視感,簡直是毫無計劃的兩個任性小孩湊到一起去了。
原本一個五條悟就夠讓人頭疼了,還多了一個做事情根本不計後果的子書子彧。
他就說,怎麼拽著他一起了!
原來是這種好事兒嗎?
夏油傑皮笑肉不笑,除了無語之外,還有一種非常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
大概類似於‘這個家沒了我你們怎麼辦啊!’的感覺。
……神金,他是被傳染了嗎?
夏油傑額角情景跳了跳,忍無可忍地嘲諷起來、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對人性惡意的洞悉真的很淺啊。”
“你們兩個傢伙,是真的沒想過總監會翻天了御三家和詛咒師會怎麼樣嗎?咒術師的地位會如何嗎?”
“啊?為什麼要思考。”
我迷茫地看著他,“我又不是救世主,這種事情交給你和這個世界的五條老師就可以了呀。”
對於坑害自己二十五歲同位體的事情上,五條悟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沒錯哦,我們彧才14歲,我也還沒成年的說~”
我:“小孩子操心這麼多是不好的。”
夏油傑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說……”
這兩個傢伙就這麼大喇喇地、毫不掩蓋地把問題丟給他這個在場唯一的成年人了啊。
他們還記不記得自己這個世界和她的世界不一樣,是最惡詛咒師?
我思索了一下,堅定回覆道:“反正先做就完事兒了。”
五條悟挑眉,“老子也看他們不爽很久了。”
夏油傑:“。”
你們?
二十四歲的夏油傑有一種參加到小學生計劃中的微妙感。
“不過傑的提醒也沒錯。咒術界總監會之上是由‘總監’來進行決策的,而這個總監是御三家進行選拔制定。”
五條悟扭頭為我講述著咒術界的現況,他說道:“在當上總監之後,總監會根據實際情況制定一些咒術師條例,並代表咒術師這個集體和普通人的高層進行協定。”
我:“悟的意思是,日本咒術界現在的一切都不是‘咒術師’決定的,而是‘總監’來決定的?”
夏油傑點頭,聲音疲憊:
“不僅如此,評級、任務劃分還有一系列咒術師的判斷問題,都是由總監會來制定的。”
“所以搞清楚,你們不是玩過家家。”
他忍不住地提醒了一句。
我感到匪夷所思,這種事情也太霸道了。
就像是什麼封建王朝裡絕對統治的暴君一樣。
關鍵就是這個‘總監’的身份,如果制定下來的協議是可以讓咒術師向上的、擁有輕鬆環境的,倒也沒什麼。可現在看來,日本的咒術師就像是什麼吃草吐奶的工作,天天遊走生死線不說,搞不好還因為自己的無意之舉‘惹怒’總監會,被瘋狂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