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捉女幹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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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處長顯然也很震驚,顫聲說:“白主任,關於我女兒的工作,我找您很多回了您都說沒指標,今兒就有了?”
這也太無恥了吧,國家的用工指標,他用來給他兒子擦屁股?
“有。但這件事咱們必須壓下去。”白父望兒子:“你個畜牲,還不趕緊來給徐莉道歉。小婉你也來,你們都是孩子,不懂事,但徐莉懂事,跪下給她磕頭,她會原諒你們的。”
合著事兒就這樣了了?
當然不能,就在這時公安來了:“哪兒出命案了?”
徐莉尖叫:“公安同志,救命!”
幸好有公安來,否則,白父只用自己手頭的權力,今兒就能這事壓下去。
……
空院這邊,最終,冷峻把他和陳思雨的關係又寫成了娃娃親,並當場得到了釋放。
出來他就問何新松:“你單獨去找過陳思雨了?”
“你是不知道領導們提起她,誇得有多厲害。”何新松老調重彈。
冷峻懶得再聽,問:“她是怎麼說起娃娃親的。”
何新松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她說她親爸叫陳家祥,救你爸命的那位陳營,應該就是陳家祥,所以你們是娃娃親。”
冷峻確實有一門娃娃親,老爹在行軍打仗途中定的那位戰友正好姓陳,是個營級幹部,因為他爸當時太忙,沒顧上問對方的具全姓名,後來一直四處打聽,想報恩,但再也沒找到過對方。
此時他再回想,初見時陳思雨撲進他懷裡,
喊的就是哥哥。
該不會她不但早就認識他,而且知道自己是她的娃娃親物件吧。
而在小時候,逢年過節,但凡父母提起娃娃親,冷峻總會生氣,大吼大叫。
該不會她也知道,也是因為知道他討厭娃娃親,才從小到大,沒有來他家做過一回客的吧。
再回想,當時她被那麼多小混混欺負,也是迫不得已,才喊她叫哥的吧。
何新松再說:“你對她沒感覺,她對你也沒感覺,我看你倆……結拜算了。”
冷峻關了三天禁閉,餓,頭暈眼花的,渾身發臭,急需要洗個澡。
本來走得很急,突然止步:“你怎麼知道她對我沒感覺?”
“本來我們聊得好好的,一提起你她就生氣了,你說呢?”何新松反問。
“她原話是怎麼說的?”冷峻說:“複述她的原話來我聽。”
何新松當場複述:“她說:如果你是部隊領導,因為我犯了錯誤就想調查我,就請拿著調查函來找我,要不是,麻煩你讓開一下……。”
冷峻現在知道的是,他和陳思雨的關係被人舉報到公安局了,他被因此被關了禁閉,留下陳思雨一個人,面對了所有的壓力和風雨。
在他想來,她生氣,肯定是因為他沒到公安局為她明辯的原因。
而聽完何新松的複述,愈發明白了:“你跟了陳思雨一路,沒話找話了吧。”
“聊聊嘛,我幫冷叔冷嬸瞭解一下你物件的各種情況。”何新松說。
冷峻意味深長:“挺好。”
人陳思雨分明是煩他,何新松。這傢伙永遠搞不清狀況。
他突然伸手,一把扯走了何新松褲子上的鑰匙。
“哎哥們,別呀,我還想去你家住呢。”何新松喊。
冷峻再沒理他,轉身離去。
回到家,本來生病的姐姐冷梅氣色好了許多,見面就說:“你呀,總喜歡悶聲辦大事,領導都找上咱家來了,你呀,總喜歡悶聲辦大事,趕緊給人姑娘道個歉去呀,滿城風雨了都。”
“我洗完澡就去。”冷峻只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完了還得歸隊。
到大會上去讀檢討。
而如此臭烘烘的樣子,當然不能見姑娘,否則對方得多嫌棄。
弟弟進衛生間洗澡了。
冷梅則得給遠在南部戰區的老爹打個電話,彙報了一下這個好訊息。
而本來,她病好之後就該出發去南部戰區的,但冷梅給自己又延長了幾天假期,雖然希望不大,但她想著,只要弟弟的婚事能確定,就把父母都喊回北城,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給冷峻舉行一場婚禮!
……
因為只是偷情而非兇殺,公安雖然會記錄,會處理,但不會抓人。
當然,他們得先把徐莉勸到樓下,並讓小b和白山把褲子穿好,下樓處理。
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