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捉女幹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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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問
題。
但白山才抬腿,大腿疼到撕心裂肺,他整條腿被燙爛了,疼到鑽心刺骨。
眼看凳子要被推開,白山又奔了過來,吼:“徐莉,你今天敢開門我就弄死你。”
吳小婉奔回了床上,拿被子裹著身體,也在吼:“徐莉你到底想幹嘛呀,我給你做了那麼多年的b角,坐了那麼多年冷板凳,你就不能讓我登個臺,好好跳一跳,你這人,嫉妒心怎麼就那麼重啊。”
“徐莉,你要真推開門,咱倆就完了,你再也沒有心平氣和跟我對話的餘地了。”白山繼續威脅。
徐莉剛流產完,身體還很虛弱,幾把推不開,正在大喘氣,汗溼了身,一層又一層的,本來都快暈過去了,可聽了白山這話,忽而一股涼氣衝了天靈蓋。
是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今天要堵不到現場,他們以後就會換地方約會,那她就更加找不到證據了。
後退兩步,就在屋裡的白山和外面的呂處長,以及剛剛從別的屋子裡出來,看熱鬧的群眾以為她要歇了時,她突然飛奔幾步,整個人向前一撞,只聽哐啷一聲,椅子翻滾,她整個人已經撞了進來。
白山眼看門開,奪路就想跑,但腿傷讓他慢了。我
而徐莉,這個向來溫柔靦腆,只專注藝術的女人突然間變成了潑婦,扯上白山,揪住了他的頭髮。
白山也扯徐莉的頭髮,還連著給她幾個耳光,本以為她會鬆手,但被打疲的徐莉已經不知道疼字怎麼寫了,她居然也會打人,腳連踢帶蹬,每一下都踩在白山被燙過的大腿上,疼的他嘶聲嚎叫。
倆人就這樣纏打到了一起,難分難捨!
另一邊,陳思雨邊脫衣服邊衝下樓,正好迎上買彩筆回來的馮霞,她連哭帶叫:“姐,有人在你們招待所裡殺人了,還是你不在的時候跑上去的,你得趕緊報案。”
了得,馮霞出門不過五分鐘,招待所就出命案了?
她嚇的轉身就跑,去報案了。
……
當一個弱女子化身潑婦,當她緊緊撕著男人不鬆手時,天王老子都拿她沒辦法。
樓層上人不多,但全圍在308房的門口。
呂處長,總團唯一的女領導,剛才徐莉已經把一切跟她講了。
好嘛,抓了現形了,團裡倆角兒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上班時間偷情。
“誰幫我喊一下歌舞團的孫團長,白山的父親呢,就在這邊上班吧,也喊他一下!”同為女人的呂處長怒了,要當場處理這樁風紀案。
離得近了就是好,轉眼,白山的父母都來了。
白父是領導,斥了兩聲,服務人員們就去勸客人,趕客人了。
他自己去扯,去勸,總算,徐莉鬆開了白山,但兩手都是白山的頭髮。
白山更狠,已經薅掉徐莉一半的頭髮了。
被強制分開,倆人還如野獸一般,兇狠的望著彼此。
白母的思路有點清奇:“徐莉,你
可是個角兒啊,你角兒的款呢,你咋就把自己弄的跟個潑婦似的呀,白山和小婉就跟親兄妹似的,大中午的,他們肯定是嫌吵,來開個房睡午覺的嘛。”
徐莉在冷笑,吳小婉在撇嘴,白山在辯解:“對啊,我們就來午休一下,這有啥嘛。”
但呂處長驚呆了:“大媽,白山三十二了,吳小婉也28了,您看看這場景,你覺得他們能只是午睡一下?”大表哥和大表妹脫光了午睡,誰信啊。
陳思雨正好回來,把小b的裙子遞給了徐莉,示意她自己出頭。
小b的裙子,還是跟徐莉倆一起逛街時買的。
幸好被陳思雨扯到了,不然她穿著衣服跑掉,徐莉今天就白忙活了。
舉起裙子,冷冷瞥了眼用被窩將自己裹的嚴嚴的小b一眼,說:“處長,我要離婚。”
“啥,離婚?”白母提高了嗓門:“不嫌丟人啊你就離婚。”
白山則話裡有話:“徐莉,今天就算我對不住你,我可以下跪,可以認錯,但我給你臺階你要懂得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pua慣犯的套路,威脅暗示。
徐莉呸的一聲:“離婚!”
白父是大領導,已經把人全趕完了,看此時現場只剩了呂處長,一把攬過去說,他說:“呂處長,這只是點家事,沒必要鬧得太大,你女兒是不是快參加工作了,我們糧食局正好有招工指標!”
這算不算用權勢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