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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們彼此對視,看一眼就要笑一次,笑的喘不過氣來。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他們的生活,他們所經歷過的苦難,在這一刻,就好比得到了認可一般。

那種認可不是同情,而是被看到,被關注,他們覺得自己被社會看到了,被關注了,他們長久以來失望透頂的心裡,終於流進了一絲暖意。

他們在這一刻無比開心,又意猶未盡。

演員謝幕了,大幕閉合了,但知青們坐在禮堂裡,久久不願意離開。

……

馬場長因為要謹防知青鬧事,一直在後臺盯著的,一開始他還盯的全神貫注,但後來就專心去看劇情了,眼看陳思雨下場,豎起大拇指說:“跳得好。”

陳思雨笑著說:“這是我們《的確良》的第一場公演,馬場長您覺得哪兒好,還有哪些不足之處,多多給我們提點意見吧,我們可以針對性修改。”

“我是個粗人,不會提意見,不過你這個小同志可了不得啊,年紀輕輕的,就能創作出這麼優秀的作品來。”馬場長說著,豎起了大拇指,再說:“優秀,太優秀了,你把邊疆的知青們表現的,那叫一個活靈活現。”

陳思雨說:“優秀不敢當,我也不過是就地取材,把知青們的生活搬上了舞臺,它優秀,能得到知青和您的認可,是因為它足夠真實,對吧。”

馬場長感慨說:“是啊,足夠真實。你這個劇呀,要在咱們農場演,更要在北城,給城裡的領導們,群眾們演一演,讓城裡人注意到知青的困難和他們的苦,幫他們解決一下目前面臨的困難,那就再好不過了。”

話說,馬場長雖然是個不識字的文盲,但是個軍轉幹部,是領導,他是站在知青們的對立面的,是《的確良》裡那個沒有出場,卻左右著知青們的人。

陳思雨以為他不知道知青們日子過得苦呢,合著他是知道的呀。

那他原來怎麼不向上反映,不幫知青們解決問題,直到大家開始鬧了,壓不住了,才來面對問題的。

不等陳思雨問,馬場長已經開始吐苦水了,他說:“咱們農場的公糧任務特別高,接到任務,我們就只能趕著知青們拼命的幹。我們幹部還好,有各種補貼,糧副食票,但知青們沒有,吃的飯也沒啥油水,還得我們軍轉幹部隔三岔五自掏腰包幫他們打打牙祭。所以知青苦,知青累,知青們的日子不是人過的,這個狀況也已經持續好些年了,我們年年開會也會做彙報,可上面聽了,沒有任何反映,陳思雨同志,工作不好乾啊。”

所以說來說去,問題還是出在思想部。

是思想部的金部長和他的後臺好大喜功,不停的給各個農場壓生產任務。

農場為了完成任務,就不得不逼著知青們多勞動。

好在思想部已經垮臺了,《一尺的確良》也不僅僅是公演這一場。

陳思雨想了想,說:“馬場長,如果你想我們的《的確良》能得到更多公演的機會,就找人寫封表揚信寄到部隊文

工總團,把《的確良》誇一誇,這樣,我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演出機會了。”

“好,我現在就去找人,找冷峻同志吧,他寫得一手好寫字,文采又好,咱們爭取把你誇成一朵花兒。”馬場長說。

合著他要去找她男朋友誇她?

這個很可以。

陳思雨很好奇,看冷峻會怎麼誇她。

當然,她不是為了虛榮心而讓別人尬誇自己,吹牛批。

作品首演,反響特別重要,要觀眾們願意誇一下,總團就會因為口碑而給她更多的演出機會,她有更多的演出機會,才能把知青們所受的苦難宣揚出去,讓更多的人看到,讓人們關注知青群體。

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一部劇也不能改變什麼。

但能做一點是一點。

陳家祥刻在莫辛納甘上的那句話是真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

邊疆可真是個新奇的地方,演出完已經是夜裡九點半了,要在北城,天早就黑透了,可在這兒的太陽都還沒落山。

從昨天來,到今天下午,雖然陳思雨跟知青們接觸不多,但能明顯感覺到他們對文藝工作者們的嫉妒與厭惡,但她並沒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當演出結束,他們的態度就會轉變的。

果然,昨天門庭冷落,無人搭理,但今天招待所外面圍的人頭攢動,水洩不通,全是被演出征服,一腔激動無處渲洩的知青們。

眼看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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