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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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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5月29日……星期二……雨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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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該記點什麼呢?一切照例索然無味。

老班家有事,最近一直不在。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象棋大戰便在教室裡處處開花,殺得昏天黑地。但凡我和霍江或樂為一開戰,莫凌波和施萊特就成了幕後指揮。這幕後指揮囂張到連“幕布”都不掛,直接在一旁指指點點,我們則被迫成為被操控的傀儡。“觀棋不語真君子”在這裡是完全行不通的。不過話說回來,在他們的指點下,我的棋藝明顯有了些許長進。藝婷和東霞也加入進來,邊觀戰邊學著廝殺。藝婷懂得略多一點,對於東霞提的問或支的招總以“笨蛋”、“廢話”為開場白對東霞進行解說。她五十步笑百步的解說,則時常引起旁邊高手的鬨笑。東霞則十分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被吃掉一兩個子就能讓她方寸大亂,慌張地喊:“啊?!被吃掉了,怎麼辦啊?接下來該怎麼走啊?”她的急躁、慌亂很好地為男生們提供了展示智慧的舞臺,個個跳出來支招。

臨畢業,教室裡總有很多不知誰派發的各種宣傳單,雖沒什麼人看,倒也不浪費,大家童心未泯地把它們折成各種形狀的紙飛機,飛得滿屋子亂竄。說來也怪,這亂飛的紙飛機在滿坑滿谷的書山卷海里融合度極高,並未給撥紙見人的環境增添一點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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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4日……星期一……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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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我們這排與後面一排三人鬧得挺歡實,鬥嘴打趣,講題,下棋,聽歌……施萊特這人也還挺好玩的,外加莫凌波和霍江,沒什麼事,聽他們說話、逗咳嗽都可樂,簡直三個活寶。可越是歡樂,我心越慌——僅剩32天了,我這是玩瘋了還是適當的放鬆?我的鬆懈與爸爸的那句話有關嗎?

前些天,爸爸對我說如果高考分數只夠一本線不夠學校的分數線,他找同學兼好友全叔叔幫幫忙,讓他給參謀個好專業。全叔叔是爸爸高中宣傳隊的同學,也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好友。他倆在宣傳隊時是互為瑜亮的存在,相互認可對方的頭腦與見識,一起下放到同一個村,一起表演,一起勞動。後來全叔叔被推薦為工農兵大學生,畢業後留在省城醫科大學當老師,並被公派留學德國;爸爸回城後參加工作,一路從普通員工、業務骨幹,幹到公司總經理,現在他卻下崗了。爸爸平時並不跟全叔叔聯絡,總說他忙,怕打擾他,卻時常對我和媽媽講起他們間的過往,言談間滿是惺惺相惜,偶爾也對自己未能念大學透出些許惋惜。爸爸不叫他全名,只親切地稱他“滿文”,他和這個被他稱為最好的朋友的“滿文叔”也許有些像我和蘇小鵬吧。我與這個叔叔至今素未蒙面,他從未來過我家,對我而言,他只活在爸爸的言談裡。就我所知,他也是爸爸在省城能說得上話的唯一人脈了。

有門路當然好,可這能否成為我放鬆、放縱的理由和藉口呢?醫科大是一本中很好的大學,可不是憑自己能力而是憑關係上的大學又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呢?如果那樣,我還是沒走出父母的管轄和保護,我終究得自食其力,為自己的行為擔責。

收收心、好好看書吧,即使那些只是無用功,但終究會讓自己的心踏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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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6日……星期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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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下樓,發現鎖在樓梯間的腳踏車丟了!又是倒黴的一天,晦氣從一大早開始。

看看錶,時間緊迫,我也顧不得發洩丟車的各種情緒,只能趕緊往學校跑,像擰緊的發條蓄勢待發地追趕自己原有的程序,以免誤了早自習。還好,路遇盼盼,搭了截順風車。在如西子半恬靜羞澀的撫平湖畔,冥冥薄霧之中,我的目光為一抹鮮紅所吸引。那是一群十五六歲的男生在跑步,白色的衫褲寬大飄逸,在清晨的朦朧裡,整齊而無聲地同頻振動,一束火紅長帶或束於腰際,或綁於額頭。好久沒看到晨練的人了,他們大約是體育生或武術隊的吧。在些微的喘息中,那久違的跳動的火紅讓未老先衰的心一下又感受到了青春的氣息,我終究還是個容易被周圍事物感染的年輕人。

時間不多了,馬上要畢業了,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不斷推進的各種“畢業前”程序都在一步步告訴我們這一點,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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