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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他桀驁叛逆的火種引燃了我心中寥寥荒原,看著自己這個活在舊時代、思想受束縛的閏土突然在此時醒悟:原來我對世界上的事有那麼多自己的看法,而自己卻如殭屍般隨人行走,說著人云亦云的話。看看自己的文章,它們是呆若木雞的“八股文”,呆呆地列隊在那裡無聲地對我嘲笑,我該摘掉那個禁錮思想的套子了。

但我另有一點疑心:我以前是讀過陳凡的文章的,大多是小兒女婉轉含蓄的風格,和目前激烈狂放的文風截然不同,我疑心他以前是以細膩含蓄為好文章的標準,現在把標準換成了激情豪放,他走在自己劃定好的軌道內,按時到指定的月臺,交固定數目的“過路費”,本質都是為了寫而寫,一切風格都是表象和偽裝。

無論我猜測的是否屬實,陳凡都是個才華橫溢的人,繼續關注他後續的大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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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春生的信了,字是一如既往地剛勁有力,只是內容不知近來是受哪本校園文學的影響,越發“酸”起來,全篇文縐縐的,時不時地還掉個書袋,拽兩句詩文。關心和熱情總是沒錯的,只是和剛看到陳凡那篇一腔正氣、噴薄而出的文字相比,瞬間覺得娘了很多,因此,他也被東霞取笑了好久,被稱為“酸生”。

另外,上週六的數學考試分數下來了,我130分,很巧,陶然也是。仔細看了下卷子,老師給我多算了9分。好吧,我輸了,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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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的改變有時是某人的一句話,有時是看過的一本書,有時是經歷了某件事,就那麼偶然的一個契機,可能就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我的改變說不上來是哪個時間點,也許是一連串不斷改變的時間點。誰沒有孩提懵懂過,誰又沒有年少輕狂過呢?曾經的憤青,之後大機率也會變成原來討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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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畢業後就不再有陳凡的訊息,只是大學時還看過餘傑的文章。

他那本散文集《壓傷的蘆葦》聽名字就知風格已不同。出那本書時,他已經結婚了,不知那壓傷的“蘆葦”指代什麼,是否指代他。不知是他變了,還是我變了,或者我們都變了,感覺文章沒有了尖銳的言辭和敏銳的洞察力,俗氣而平庸,無法產生共鳴。看《壓傷的蘆葦》如同在拼命掙扎,並非思想碰撞的火花在夾縫中尋求氧氣的快樂的掙扎,而是失望的痛苦的掙扎。就如同他評價王安憶的小說一樣:那只是“一個曾經很喜歡的作家”,可現在“彷彿是一名閒話說玄宗的白頭宮女,嘮嘮叨叨地說著些散發著腐爛氣味的陳年舊事。”他已迷失在學術的高閣裡了。

也許,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會喪失激情,迴歸生活的平淡。人不可能一直像打了雞血一樣,一直對社會和環境站在“高傲”的角度發表自己的不滿。也許,理解了“生活平淡”才是真正的成熟,但看到他的改變仍讓人扼腕嘆息。

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已經不再愛看激進、憤青的文章,也知道那些被提及的社會問題背後有很多複雜的形成因素。近些年的他又幹了些什麼呢?有興趣的看官可自行百度,我不想說他的改變、他後來的行為和文章的對錯,只是發現原來人生有那麼多不經意的岔路,有些人會在岔路上,越走越遠。我只覺得,曾經的熱情與欽佩都已錯付。

真正的成熟,是不輕易受他人影響,而對世事有自己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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