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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得罪人的事。唉!可能因為我和他這些觀念上的衝突對我有意見吧。”

聽他說的事,我覺得也就是他暫時心裡委屈,便安慰道:“老班還是好心的,他可能有他的考慮,估計不會為這麼點事就撤換你的。你幹得還是挺好的。”

他提起精神,笑了笑,對我說:“吃完飯後到教室,我們叫幾個班委商量下去張德富和史輝家家訪的事吧。”

“嗯!”我應聲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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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9月30日……星期四……雨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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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國慶放五天假,從今天下午開始放,5號下午來上晚自習。一早上,教室就處處洋溢著要回家的歡樂氣氛,有些歸心似箭的住讀生已經把打包好的行李帶到了教室,打算第四節課老師一說下課就衝出教室,奔向汽車站。

前天和班上幹部們商量好今天下午先去張德富家家訪,5號上午去史輝家。原則是去的路費自費,拜訪買東西的費用用班費,去的幹部人選自願報名,不強求。前天說的那叫一個熱鬧,沒幾個說不去的。可真到要去的時候卻沒幾個人了,住讀的幹部有說回家的東西還沒收拾好的,有說親戚要來接的,走讀的一下課直接騎車回家了,也不知道下午還來不來。

下午,果然沒幾個人來,只有建國、班頭、徐建和我。陶然說平時和張德富就沒什麼交集,班頭說盧小芳家裡有事跟他請假了,她5號去史輝家。又等了會,確定沒有多的人來,我們四人一行就往汽車站去,班頭和徐建在路上的水果攤買了兩袋水果。

張德富家在離縣城不遠的小鎮上,一個很小的廠區宿舍,有兩三排房子。他家沒有電話,班頭來之前並沒聯絡上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人。跟廠區宿舍進出的人打聽,才知道他家是中間那排房子二樓中間的一戶。

上樓,走過像教室一樣的走廊,數著窗戶和門的個數,穿行於走廊上橫七豎八放著的各種箱子、盒子、煤氣罈子和灶之間,就如同穿行於地雷陣之中。總算走到中間,站定敲門,屋裡有人回應,等了會,門吱呀開了,門後站著個拄拐的婦人,她問:“你們找誰?”

“這裡是張德富家嗎?”班頭禮貌地問。

婦人點點頭問:“你們是——?”

“我們是張德富的高中同學,想來看看他。”班頭回答,並拎了拎手上的水果。婦人面露微笑,趕緊把我們讓進屋,說:“哦,他啊,這會出去了,還沒回來,你們坐一會,先坐一會。”然後轉身往客廳裡放熱水瓶的櫃子挪動,打算給我們倒水。看著她行動不便,我們趕緊拉著她制止,說:“別忙了,不客氣!”但最終推脫不過她的熱情,給我們每人倒了杯白開水,沒有茶葉。

我們各自拿了凳子在客廳落座。一開始,我陌生而尷尬得不知說些什麼,只好拿著水杯打量這間屋子。這是間不大的兩室一廳,其實就是三個連在一起的單間,沒有單獨的廚房和廁所。屋裡不算敞亮,看起來還是十幾年前的裝修風格:一米以下的牆裙刷著綠色油漆,廳裡靠牆放著一張小茶几,兩側是一套的靠背藤椅,牆腳的邊櫃上放著一對紅雙喜的熱水瓶,櫃子下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兩間房裡除了衣櫃和床,剩下的空間都被各種雜物堆滿。

還是班頭先開口搭茬:“德富幹嘛去了?我們是聽說德富不上學了,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他成績在班上算不錯的,都已經上了一年了,這個時候不上了怪可惜的……”

“唉!”婦人嘆了口氣道:“不是你們能幫得了的忙啊!也不是我們不想讓他上學,也是實在沒辦法。這兩年他爸上班的廠垮了,一年裡正經發不了幾個月工資,老本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們也算是街面上的人,又不像農村裡,還有幾畝地,可以不愁吃的。再說他是哥哥,他妹妹還小,女孩子在外面跑我們也不放心。他真要是考上大學,學費也是個難題……”她說著說著,覺得有些說不下去,換了個話頭說:“今天謝謝你們來啊,謝謝你們關心他,待會德富回來了讓他去買幾個菜,你們吃了飯再走!”

婦人的熱情和硬撐的客氣讓我覺得窘迫而尷尬,我們的到來沒解決任何問題,反而給這個家增加了更多的負擔,我向徐建和建國使使眼色,他倆馬上心領神會地說:“阿姨,不客氣,我們坐會就走了,家裡離得遠,走晚了怕趕不上車。”然後閒扯了幾句家長裡短,我們就退了出來。

走到廠宿舍門口,我們正好碰到一身灰的德富從外面回來。乍一看到我們,他很驚訝,趕緊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了下衣服。班頭說:“你就這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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