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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那麼淺薄?

“我不信!”他語氣沉重。

“你不信那我就沒辦法了,反正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儘量語氣輕鬆,不帶情緒。教室裡已陸續來了些人,我努力把氣氛維持得和一般同學聊天一樣。

“那你把日記給我看。”他要求,眼中透出一絲狡黠,我知道我中計了,但我反而坦然了,我日記沒寫什麼不可與人說的,並且能自證清白。“那你只能坐在這看,也只能看這段時間的。”我說。他欣然應允,一臉得逞的笑。我拿出日記,翻到最近的位置放在面前,監督著他看,看完後,他什麼都沒說,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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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1月18日……星期四……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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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自習後,陶然遞給我一封長信。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一路懷揣著忐忑和猜測,回到家才開啟看。是他的道歉,以及關於他的事情的一些解釋,這樣那樣的原因導致了他這樣那樣的行為。我決定相信他說的。唉,也許女人都是傻子……

今天,媽媽看了看我繡花的進度,決定讓我改計劃,我儘可能地刪減了些內容,她仍然覺得會繡不完。再減下去會沒有美感,也就沒有再繡下去的必要了,我堅持了我的終稿。我之前的底稿給她看了的,當時不說,這都繡兩天了,又說要改,唉!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下午輪到我們打掃清潔區,這次女生負責擦洗廊亭和棧道扶手,男生負責打水換水、掃地和倒垃圾。廊亭區雕花的柱子很難擦,陶然和了幾個住讀生去宿舍拿了些刷子來,還挺好用。自來水龍頭那好幾個班排起了長隊,懶得排隊的男生直接在廊亭旁的荷塘裡舀起水來,一切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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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1月26日……星期五……雨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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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好久沒寫日記了,刺繡幾乎佔據了我所有在家的時間,而作業則擠佔著在學校的每一分鐘。

週三是交作品截止日,到週二早上,我一副繡品都沒還沒完成,更不用說兩幅。從確定方案開始,我多次勸媽媽幫我一起繡,她都不為所動,我一叫她幫我繡,她就叫我別弄了,碰到這種不幫忙還扯後腿的,我也很無語。週日晚上,我見一個人繡的進度實在無法趕在截止日前完成,而老媽怎麼說都不幫忙,心急如焚,跟她吵了起來,她叫我睡覺,我不睡,堅持繡到夜裡兩點多,早上六點爬起來去上早自習。週一回家吃飯,發現那副梅花的題字已經有了,是媽媽幫忙繡的,看來她還是心疼我睡眠時間不足。只是針腳粗大,形狀粗糙,和我之前的精工細作完全沒法比,針法也不對。到這時,我才知道她為什麼不幫我繡,繡了就是毀了。但在這時間緊迫的時候,質量差點還是好過開天窗、交白卷吧。謝過媽媽,通力合作,總算在週二夜裡趕製完成了一副繡品。

我答應過孫藝婷交兩幅作品,不肯食言,而那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第二幅是肯定繡不出來的,最快的也就只有畫畫了,於是按繡品的尺寸趕緊補畫了張竹子的國畫,勉強湊成一對。以我追求完美的性格,這兩樣東西是絕拿不出手的,但時間卡在那,我也沒辦法做到更好,只好硬著頭皮,讓完美之心向現實妥協。週三給藝婷交差時抱歉萬分,不料,藝婷收到後挺開心地說:“很好啊!並不差,我相信別的班上肯定沒有。”看到她能滿意,我才心安一些。

學校請了個裝裱師傅,他扎著捲曲的長髮,留著明顯的山羊鬍子,斜叼著支菸,一副藝術家氣派。他到教室來挺大而化之地量了尺寸,就拿著大家交的作品走了,今天送來裝裱好的成品一看,不是裡面的字畫沒鋪展平,就是畫框和教室的柱子寬窄不一致,多少有點問題,畫框也是輕巧易折的材料。去別的班看了看,各式各樣,大小不一,有些明顯是直接購買的工藝品,比自制的手工作品要精美很多,但反而少了些生活和淳樸的氣息。

黑板報今天總算完工了,版式很普通,就是一主二副,中正對稱的常規格式,但設計很引人耳目,至少我自己這麼覺得。這是以大海為背景的素質教育之音樂刊,黑板兩側浮世繪風格的海浪高低錯落,中間跳躍的浪花如五線譜上的音符,裝飾主副主題的文字,結構整體大氣。和以往一樣,我和藝婷負責畫和藝術字的部分,只是這次板書的小字全是樂為負責。

樂為長得濃眉大眼,身材也魁梧高大,是典型的五六十年代宣傳海報裡工人老大哥的形象。不說話,只看外表很唬人,覺得他隨時會生氣揍人的樣子,可和他一搭腔,邊說邊笑,彎彎的眉眼又透出無限柔和,和外表形成強烈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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